“为什么他也会天师道的雷法,难道他也是龙虎山的人吗?”/p
“龙虎山恐怖如斯,竟然有两个命泉境的年轻人!”/p
“也不对,他的雷法不是纯正的雷法,龙虎山没有这么厉害的掌心雷。这个人到底出自何门何派?”/p
良久之后,反应过来的人们议论纷纷,而场间,再度起波澜!/p
赶来场的两名评委晚到一步,此时赵翼生死不明,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极其没有面子的事情。/p
“你好大的胆子,真当没有人能够治得了你不成?”当先赶到的人便是丁春冬,他满脸怒『色』,怒不可遏。/p
追随他而来的是另一名中年男子,此时也是满脸的愠怒:“都叫你停手,你却偏要痛下杀手,真当我们评审工作组不存在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个工作组,就凭这一点,你就不配得到罗天真果!”/p
李锐赢不赢,先两说,但是先把屎盆子扣到他头上,把最大的一部分利益规避出去,这才是他们最想干的事儿。/p
李锐淡淡一笑:“什么罗天真果,劳资根本不稀罕,你们谁爱要谁要。不要罗天真果,我照样发展得好,我的实力,又不是靠罗天真果堆起来的!”/p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p
不少人都在心里暗骂,这人傻『逼』吧。罗天真果五十年一结果,吃下罗天真果,能够直接让人的实力暴涨,少奋斗四五年。/p
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李锐,竟然说不要就不要罗天真果?/p
这也太狂了。/p
不过也有一部分人,感到敬佩不已。这才是真汉子呐,一怒之下罗天真果说不要就不要,简直是太有志气了。/p
而简素言四人,则是面『色』古怪,憋着一张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实际上已经忍得很辛苦了。/p
想笑。/p
真的很想笑。/p
但是还是要忍住呢。/p
罗天真果,这都被消化掉了,这会儿李锐当然可以说不要。反正到时候等他们去采摘的时候就会发现,守卫罗天真果的黑蛇不见了,罗天真果也全都不见了。/p
妙啊。/p
丁春冬见李锐这么果决,一时之间,还真没想到该怎么说,只得愤愤道:“你罔顾组织纪律,不配再参加罗天大比。既然你也不要罗天真果,那你走吧。”/p
李锐仰天大笑。/p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p
“丁春冬,你就是个无耻老贼。本来你不来惹我我也懒得去搭理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罗天大比是我们全体年轻人员的比试,你算个什么东西,说赶人走就赶人走?以大家的名义?”/p
“还有一点,我此行过来参加罗天大比,本来就不是为了罗天真果,而是同台竞技,与天下英才一试高低,共同进步!早前,听说什么南派北派的,其实我不爱听这话。大家同为华夏这个国度,如果非要分什么派别,那也应该是国内国外!我们华夏,本就是一家人。但是我也知道,有人不服气!非要说什么南派无人,这话我也不爱听。如果有人非得说南派无人,那好,我就在这里等,哪个不服气的,可以上来挑战我!”/p
这一番话,热血激昂,掷地有声。/p
评审台上的另一些评审们,频频点头。/p
“不错,华夏本是一家,无非南北。这个年轻人有见地,这番话说得极有道理。”/p
“是啊,难得的是他既有实力的同时,还愿意抛弃门户之见。”/p
“江南省出了好苗子啊。”/p
一时间,那些原本看不起李锐的人,那些嘲笑李锐的人,纷纷都大为感慨,生出好感。/p
这才是高手气度,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觉悟和风范。/p
反观台下的白玄央和徐子陵等人,脸『色』就不太好看了。白玄央拍掌而起,大声道:“李锐,不要利用大义的名头洗白自己。你这种出来比试就带着四五个女人的人,也配谈大义?”/p
“就是,南北之见,也不过是为了激励南派的同辈们发奋,焉知我们不是一片好意?”/p
“算了,既然他敢放出话来,那咱们就上去会一会他就是。这么张狂,我们全都不服气!”/p
白玄央等人气势汹汹,这时,徐子陵站了起来。/p
“你们啊,不要『乱』说话。李锐说得有道理,华夏无南北,就算有,那也只能在心里说说,不要说出来,说出来,就是你们的错。不过呢,他说大家同台竞技,一试高下,我觉得说得很好。”/p
徐子陵脚尖轻轻一点,一跃数米,直接跃到场上,仙气飘飘。/p
“李锐,我来会会你。你师弟赵夸父实力不错,听说他比你还强一线,但今天看来,你实力应该比他更强才是,我很期待你的表现。”/p
“你也不用期待了,订好医院的病床,等着住院吧。”李锐傲然道。/p
徐子陵轻轻一笑,并未被激怒。他跟赵翼不一样,赵翼心气高傲,像个火『药』桶一点就着。而他来自龙虎山,心『性』更为清净些,寻常的这些话语,并不能激怒他。/p
“牙尖嘴利,来吧。”/p
徐子陵手一展,缓缓『摸』出一道雷符。/p
李锐走向徐子陵,脚步并不快。当李锐走出第三步时,一道雷符扑面而来,李锐伸手一抓,那道雷符还没来得及激发,就湮灭在李锐的掌心当中。/p
“区区小道,也敢来秀?”/p
徐子陵在李锐的面前玩雷法,可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