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强,我感觉到你身上的气息很驳杂,这应该不是你自己练来的气。”徐子陵身高有一米八,留着一头长发,身上穿的是一件道袍,他的打扮,也是典型的道士打扮。/p
不过这身道袍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很飘逸。他的五官也很端正,只是低垂的眼帘,透着些许的慵懒之意。/p
要说吧,这也是个看脸的世界。不少在场的女『性』,看到他都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p
而赵夸父更多的是邪魅,痞里痞气当中,又带着几分霸道张狂。赵夸父的形象也是极好的,与徐子陵不同的只是气质上的不同。/p
他的粉丝就更多了,不少人看到赵夸父,都『露』出激动的神情。/p
命泉境第一人!/p
多么令人神往的称号。/p
“别废话了,来吧。打完这场比试,我还要回去修炼。”赵夸父展现出的轻松姿态,完全符合他的霸道风范,一时间,观战的人们心『潮』澎湃,恨不得自己就是赵夸父,把『逼』给装了。/p
然而徐子陵却是笑了:“真是夜郎自大。”/p
徐子陵走向赵夸父,衣袖间飞出两道黄符纸,他将这两道符捻在手心,脚下的动作飞快。/p
猛然一个翻转,犹如一朵黑莲盛开。在这之间,两道黄『色』的影子一闪即逝,好似徐子陵扔出的不是符纸,而是两块钢板一般。/p
符纸『插』向赵夸父,即便赵夸父有命泉境的水平,却也被吓一大跳,反应过来,赵夸父双手一挥舞,想要强行凭劲气躲闪开徐子陵的符纸,却不料徐子陵的身影陡然出现,一脚揣向赵夸父。/p
身形飘逸,防不胜防。/p
那两道符纸贴在了赵夸父的身上,咔擦一声响,雷电的力量从符纸当中爆发出来。/p
赵夸父等于硬生生受了这一记。/p
这一记也同时让赵夸父想起李锐的雷法。/p
可李锐已经死了。/p
想到这一点,赵夸父便发了狂。/p
他开始疯狂地进攻。/p
徐子陵大惊之下专攻为守,不过,却也没有多少慌『乱』。有时候,他必须被迫地以伤换伤,毕竟,赵夸父还是命泉境。/p
他的攻击,不是靠闪躲就能躲开的。/p
但是徐子陵始终非常冷静应对,尽管身上带伤,但他始终保留着几分余力。不像赵夸父,完全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攻击。/p
随着赵夸父的攻击越来越多,徐子陵却突然间一跃而起,随着他的身形跃过赵夸父的头顶,以徐子陵为中心,三十六道黄符纸如同一把大伞,朝着赵夸父笼罩而去。/p
“雷镇!”/p
徐子陵的头发飘拂,道袍无风自鼓,整个人镇压而下,朝着赵夸父坐下去。/p
嘭嘭嘭!/p
黄符纸不断飞到赵夸父的身上,爆发出一团又一团的雷电。/p
在这其间,徐子陵掐出一个手诀,凭空一指点下。/p
刺啦刺啦的声响,从剩下的十八道黄符纸当中,汇聚出明亮的雷光,随着徐子陵一指点下,朝着赵夸父笔直轰下去。/p
咚!/p
烟尘滚滚。/p
时间都仿佛静止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屏气凝神望着这一幕。/p
太震撼了。/p
这个徐子陵,简直是天上的谪仙一般。/p
而徐子陵整个人在施完这道天雷之后,整个人也脱力落在地面上。在他的旁边,一个直径三米的大坑,坑里头躺着的,正是赵夸父。/p
赵夸父皮开肉绽,一动也不动。/p
脸上带着几分失落。/p
徐子陵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来到赵夸父的面前。/p
“不要以为你是什么天才,也不要以为只有你才是命泉境,我也是,呵呵。听说前几天,你跑到我表弟白玄央的房间,打死了几个人。赵夸父啊赵夸父,你真当你天下无敌?”/p
徐子陵脸上仍是带着温和的笑容,但话里的不屑以及齿间的冷意,却是明明白白地传达到赵夸父那里。/p
“你们南方人,真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啊。”/p
“难道龙虎山不是南方的?”赵夸父咳嗽一声,问道。/p
徐子陵冷冷一笑:“我是北方人,进龙虎山不过是学习道法,迟早还是要回去北方,所以我一直都是北方人。”/p
“说南道北的,你这样的人,居然也能修到命泉境,真是可笑。”赵夸父吐出一口血。/p
徐子陵走上前,来到赵夸父的面前。/p
“此人心术不正,我龙虎山,自当诛邪为正道扬名!”/p
徐子陵一脚接一脚,直接将赵夸父的双臂踩断。/p
从头到尾,赵夸父没有哼一声。/p
徐子陵也没有过任何的犹豫与后怕。/p
事后赵夸父被抬走,而隐约间,从白玄央那儿便传出江南省无人的传闻。一个李锐,掉下悬崖,死了。一个赵夸父,命泉境,结果被另一个命泉境打残。/p
更有甚者,言论之中,隐约已经是暗讽南方无人。这种话,很难听,却也令得南方的年轻一辈修炼者无可奈何。/p
徐子陵自认是北方派,更是赵夸父之上的命泉境。/p
到得罗天大比的第十一天,又出现一位命泉境的青年人。这位青年人乃是不折不扣的北方派,当时在场上将一位南方派的修炼者打残之后,那青年公然声问:“南方可有人敢来一战否?”/p
这么嚣张地公然引战,现场却是一片沉默。/p
北方派实力太大了。/p
比不过就是比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