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央早就有所准备,李锐出拳时他便早已远远躲开。其实,他对于激怒李锐,早就有所准备。/p
一旁的丁春冬怒不可遏:“三番两次出手伤人,你当没人敢教训你不成!”/p
“有本事,来啊。”李锐淡淡道,“反正都是比试,提前打残几个呗。话说起来,丁春冬,你一把年纪了,估计是不能参加罗天大比吧?你蹦跶个什么劲?”/p
“住口,丁前辈是这次罗天大比的组织人之一,他辛辛苦苦出力,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我们从没见过你这么目无尊长厚颜无耻之人!”/p
“就是,竟敢对丁前辈不敬,你有什么资格参加这次的罗天大比!”/p
“滚出去!”/p
李锐不说话。/p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知错了,知错你就向丁前辈跪下道歉!”/p
“跪下道歉!”/p
“现在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吧,小子,赶紧把你带来的女孩都叫出来给我们检查!”/p
李锐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将那个喊着要姑娘的青年男子抽飞。/p
“聒噪。”李锐说。/p
“你竟然还敢打人!”/p
他们义愤填膺。/p
李锐又不说话了。/p
“丁前辈,此人……”/p
啪!/p
又抽飞一个。/p
“卧槽……”/p
“你竟敢……”/p
“算了算了,不要跟这种蛮棍一般见识。”/p
李锐仍旧是不说话的。/p
李锐越不说话,他们就越怂。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动手。丁前辈也不管管,他们将希望的眼光投向丁前辈。/p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大哥各自回去吧。受伤的人及时治疗,不要留下病根。”丁春冬目光饱含着深意,在李锐的脸上扫过两眼,“希望在罗天大比时,你还能像今晚这么嚣张。”/p
李锐面无表情:“没事就快滚。”/p
“哼!”丁春冬拂袖而去。/p
白玄央等人一看丁春冬都走了,知道这里头肯定有啥不对头的地方,也顾不上再与李锐较劲,赶紧带着人跟随丁春冬而去。/p
回到房间,素言问道:“是不是我们在这边不方便,要不我带着大家都回去吧。”/p
李锐淡淡道:“没事,你不用担心。”/p
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过是个小『插』曲,倘若因为这么一点小小的事就扫大家的兴,那反而很失败。既然是带她们过来玩,那就必须要玩得好,玩得开心。/p
“都早点儿刷牙洗脸休息吧,明天咱们就出去玩。”/p
“好,耶!”素梅开心叫着。/p
而另一边,丁春冬带着白玄央等人来到一个房间。白玄央颇为不忿:“世伯,李锐那小子欺人太甚,他到底什么来头?”/p
“不管他是什么来头,他都是神海境。他比你年纪还小,你想想看,这种人是你能轻易得罪的吗?为了几个女人跟这样的人闹翻,不值当。”/p
“神海境又怎么样,我看他是江南省本地人,江南一带,读书人厉害,武道上可弱的很。同样是神海境,也有高下之分。”白玄央说。/p
丁春冬眼皮子耷拉着,毫不在意白玄央的豪言壮语:“那也还是神海境,别小看江南省的武道力量,他们这边的人都阴的很,喜欢隐藏实力。”/p
“那又如何,难道我们北地还会怕他们不成?”白玄央傲然道,“我们有狮王!”/p
提及到狮王,哪怕就是丁春冬,面『色』也微微一凝。/p
然而,他随后说道:“狮王是我们北地的实力担当,可这次的罗天大比,是年轻一辈的较量。往年我们北派都是吊打南派,今年恐怕……”/p
“这有什么,今年也不会例外。”/p
“赵夸父也来了。”丁春冬淡淡道。/p
白玄央面『色』一变。/p
赵夸父的名声, 不单单在江南省,甚至就邻近的几省,都很有名气,当然,这个名气多半也是凶名。手段残忍,作风狠辣。/p
但他是命泉境。/p
江南省的其他老一辈命泉境不出山,赵夸父就是老大。没有谁,敢对他喊打喊杀。就算明明知道对方行事不正,那又如何?/p
杀一人是为贼,杀千万人,是为雄!别人喊打喊杀,那就把那些喊打喊杀的杀掉好了。/p
赵夸父,便是沿着这条路线坚定不移地执行下去。在他的手底下,可谓是沾满鲜血,然而,他是命泉境。/p
不到三十岁的命泉境,这等惊才绝艳,将来再培养些年,就是一号能为国出力的种子。因此,在上层的意思当中,不杀,比杀更划算。/p
甚至有些人隐隐认为,赵夸父是枭雄!/p
白玄央就算再怎么托大,面对赵夸父这种人,也不敢妄言说打得赢。/p
“那个混世魔王,居然也来了。”/p
白玄央咬了咬牙,继而又换上另一副脸『色』:“世伯,罗天大比时,还烦请世伯多照顾。”/p
“这个没问题,你放心吧。到那时,李锐才是赵夸父的对手,让他们江南省的先磨练一番吧。”/p
房间里响起一片阴险的笑声。/p
……/p
到得夜晚十一点多,方一道带队的华夏小组人员亦已来到酒店。掌握第一手咨询,时刻监察修炼人士的动向,乃是华夏小组的职责。/p
十二点多,他们便已经知道李锐和白玄央、丁春冬等人发生矛盾的事儿。/p
“这个丁春冬,一定会想办法让江南省内耗。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