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锐的胆子也太大了,他居然敢这样对青山,他不要命了吗?”/p
“他不要命了!”/p
在场的众人,脑子几乎都是轰的一声,被这一幕震惊得一片空白。/p
乌青山是什么人,他爸爸可是实权派,还曾经在江华这边主政一方。即便乌青山不是他爸,那也是在江华跺跺脚,江华抖三抖的存在。/p
李锐居然掐着他的脖子,这是想干嘛?李锐失心疯了吗?/p
一刹那,许多人都想到丧心病狂报复社会这样的词语。很多对生活失去信心和希望的人,临死就想拉个垫背的。/p
这还没完,只见另一旁,叶子也爆发出惨叫声。/p
叶子被桑姐一把控制住,一开始叶子还不老实。结果被桑姐一匕首『插』在大腿上,『插』出一个大口子,血流了出来。/p
“你不是很看不起人吗?尤其是看不起女人。最近收的小弟很张狂嘛,都敢到我面前来撒野来了,今天我也让你长长记『性』,回头我再去收拾你的小弟。”/p
叶子啊啊啊地惨叫,话都说不出来。/p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凶悍。/p
这就是他刚刚嘲笑的“臭女人”/p
一个乌青山一个叶子,几乎都算是这个圈子的小核心团体了。这才刚过去多长时间,就成这副模样。/p
现实比戏剧还要来的残酷可怕。/p
其他人都赶紧退开几分,不敢再上前。/p
熊子的腿断了,他倒也是个狠人,没有瞎叫唤,不过战斗力肯定是没有了。额头上已经全部是汗,膝盖骨头上的血还在流,整个人没有晕过去就不错了。/p
指望着熊子力挽狂澜,那才是痴人说梦。/p
“李锐,你到底想干什么?!”乌青山在李锐稍稍松开手让他喘口气的空儿,嘶哑地问道。如果说刚刚他还如一直骄傲的公孔雀,那么此时他就真是一条温顺的小猫咪,语中含怯。/p
他怕了。/p
怕李锐真的不顾一切。/p
李锐目光嘲弄,不禁对乌青山更为不屑。/p
“多么可笑啊,乌青山。你也曾经不可一世,怎么临到头,也怕死吗?早知道如此,刚刚下跪磕头不就完事了?”/p
乌青山面『色』铁青。/p
却听到一旁的桑姐也笑道:“人家可是大少,怎么会舍得磕头呢。你就算杀了他,他也不会磕头的,对吗?都是有骨气的人,不如我先杀一个试试看。”/p
桑姐的匕首在叶子的身上轻轻游走,似乎是在挑选哪个地方下刀。/p
“你敢!杀人偿命,这是底线!”乌青山咬牙切齿道。/p
桑姐反手就是一刀,『插』在叶子另一条腿上。叶子又是啊啊啊惨叫,声音都嘶哑了,太疼了,疼得他浑身颤抖。/p
可以说从小到大,叶子就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害。/p
乌青山闭口不言,他担心自己再说一句话,桑姐又会动手。不过即便他不动嘴,桑姐却又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丢给了李锐。/p
“你也给他一刀,让他尝尝滋味儿。”/p
“你们敢!”乌青山大喊道。/p
李锐手里的小道扬了扬,轻轻一扔,噗,『插』进乌青山的大腿根上。/p
“啊!”乌青山大叫一声,/p
再上几寸,乌青山就可以太监,和黄龙欢欢喜喜作伴了。/p
“没『插』准,青山,你真是个幸运的人儿。”李锐笑着说道。/p
乌青山疼得一张脸雪白,那小刀,连柄都不见了,几乎是完全『插』进他的腿里,找都找不着了。就裤子上有个细细的小口子,呲溜地冒着血花。/p
“你,你们疯了,这件事没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武警马上就会到,你们一个都跑不了!”/p
乌青山这会儿连死都不怕了,就是怕再受伤。/p
李锐还能看不出他这点儿心思啊?/p
李锐松开手,乌青山倒在地上。/p
“跪下来,磕头,三个。少一个,我就弄断你一条腿。从现在开始,磕。”/p
乌青山抬起头来,双目间尽是仇恨。/p
李锐轻轻抬起手,乌青山身子一颤,赶紧趴下,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p
在生命安全面前,没有多余余地。/p
在状若疯魔的李锐面前,乌青山不敢赌,也不想赌,更不会赌。因为此时此刻,他就是砧板上的肉,李锐便是那个屠夫。/p
肉是没有权力要求权利的。/p
只有被宰割的份儿。/p
乌青山是个聪明人,他懂。/p
所以他抛下自尊抛下骄傲,在众多的同伴面前,磕头认错。/p
磕头一次,乌青山的脸『色』便晦暗一份,咬着的牙齿格格作响。/p
从小到大,他未曾受过这样的侮辱。他曾经让别人给他磕过头,但他除了死去的爷爷『奶』『奶』,从来没有给别人嗑过头。/p
今天居然给一个外人磕头了。/p
要不是碰到李锐这个疯子。/p
磕完三个响头,乌青山抬起头来问:“这回你满意了吧?可以放我们走了吧?!”/p
“满意?开什么玩笑。”李锐轻笑一声,拔高声调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满意了,你弄坏我的家,打扰我的家人和朋友,你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p
“那你还想怎么样?”乌青山怒道。/p
李锐抬手便是一指,细细一声,发丝般大小的雷电凝练至极,直接击穿乌青山的大腿。在乌青山还没有感觉到痛的时候,李锐收回雷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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