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乖孙孝敬我的为什么不要?但是你这铜板又是哪里拿来的?”孙大娘一把夺过剩子手中的铜板,幸好自己留了一手没有拿出所有的银子,否则怕是连铜板都拿不回来了,有铜板也不错。/p
“祖母,我是躲在村长家附近好几天了才捡到的,可辛苦了。”剩子没敢把他与刘福放过烧刘大娘家房子还偷了东西的事情说出来。福哥仗着有一个村长当爹可是杀过人的,现在还好端端的吃香的喝辣的,自己可不敢惹他,万一哪天他一着急上火就拿自己开刀。/p
“村长家果然钱多,对了,你这几天尽量不要出去了。”孙大娘并没有对剩子的话有所怀疑,村长家本来就是村子里最富裕的,有时候丢了几个铜板实属正常。/p
“祖母,发生什么事情了?”以前孙大娘都是鼓励剩子多出去走动看看哪里可以得到银钱的,忽然之间很正经地交代他少出去,剩子觉得有些奇怪。/p
“你还不知道,刘大娘死了,被火给烧死了。”剩子总喜欢往村长家里跑,一天都没见着他人影了,所以孙大娘并不奇怪他不知道刘大娘已经被烧死了的事情。/p
“什么?”剩子吓得脸都白了,他没想到自己和刘福放的火居然将人给烧死了,他们偷了包袱放了火后就一直呆在村长家,为的就是不让人怀疑到他们身上,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会出了人命。/p
“刘大娘腿脚利索,就算是起火了也可以很轻易跑出来的才是,怎么就死了呢?”剩子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才会大胆地放火的,曾经刘大娘还因为他偷吃了她家的鸡追着他满村跑呢,不应该呀。/p
“不知道,我让你别到处跑就别到处跑,哪里那么多话?我困死了,我要关门睡觉了,回你自己房间去。”孙大娘目光闪烁,她将剩子推出去,然后灭了蜡烛睡觉。/p
“心儿,小心,有『迷』烟。”沈心与秦岙睡到一半忽然察觉到房间有异样,秦岙用一手捂住沈心的鼻子一手捂住自己的,两人抬头隐隐能够看到有管子从窗纸『插』进来。良久,房门被人打开,一个黑影进来,他手中拿着匕首掀开被子准备|往下刺去,可惜被子里空无一人。/p
“啊,疼疼疼,快放开我,放开我……”秦岙与沈心早就躲到房门后面,眼睁睁地看着黑影进来的,此时黑影被秦岙从背后扣住了手大声叫唤,沈心点上灯就看到一脸痛苦的刘福。/p
“放开我,放开我,这里是我家,我爹是村长,我姐姐是县守夫人,还不快放开我?”见自己行刺失败,刘福也不害怕,这里是他家,是他的地盘,他就不信他们真敢将自己如何。/p
“出什么事了?”村长夫『妇』刚睡下没多久就被刘福的惨叫声给惊醒了,他们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刘福被秦岙压制着跪在地上。/p
“福儿,你这是怎么了?大胆,还不快放开我儿子?”村长夫人吴氏一看自己儿子被人如此对待,当下就发飙了。/p
“原来是刘公子,夫君,快放开他。”沈心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神情夸张地看着刘福。/p
“啊……娘,我好痛,我的手断了,断了啊……”秦岙放开刘福,刘福又是连连惨叫,额头上都是冷汗,刚才他的手就被秦岙给折到身后痛过一次,秦岙猛然的松手让所有疼痛感再次汇聚。/p
“快,快去请郎中啊!”看着自己当做眼珠子一般疼爱的儿子如此惨状,吴氏一把将呆若木鸡的村长给推倒了。/p
“孽子,孽子,都是让你给宠坏的。”看到地上的匕首,村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一定是这个孽子想要行刺秦公子被发现了,秦公子不是野蛮人,但是也绝不是好得罪的,这个孽子只是断了手已经算是秦公子手下留情了,秦公子可是可以徒手劈碎巨石的人。/p
“老不死的,你这个老不死的胡说什么的?我儿子被人断了手你不去惩罚恶人倒来骂我的儿子。天呐,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法过了。你不去请我自己去,我自己去。”吴氏没想到自己丈夫不去请郎中也就罢了,还骂她儿子,这可是她唯一的儿子,她涕泪横流就要去请郎中。/p
“他的手没断,不过是脱臼了。村长,你看这是该如何处理?”沈心大声打断吴氏的话,不过是脱臼而已用得着如此大喊大叫吗?/p
“你这个贱人给我闭嘴,如果我福儿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和你拼命!”吴氏可不管刘福为何会被秦岙弄得手脱臼,她只看到了自己儿子疼得直冒冷汗。/p
“心儿姑娘,麻烦你给我这孽子正正骨,其他事我一定会公正处理的。”村长最终还是看不过刘福痛苦的模样,现在大半夜的去哪里请郎中?心儿姑娘可不就是现成的郎中吗?村里受了伤的都是心儿姑娘给治的,这孽子再混账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p
“你要做什么,滚开!”吴氏见沈心一步步靠近刘福连忙拦在刘福身前护犊子地怒视沈心。/p
“不想他疼死就尽管拦着,起来!”村长粗鲁地将吴氏给拉开,这无知的『妇』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p
“啊……”随着沈心一个用力,刘福又开始鬼叫起来,沈心嘴角挂着笑,故意多弄了几次,直到感觉刘福快要疼晕过去了才松手。/p
“好了,刘公子动动手看看。”沈心不屑地俯视着刘福,就这种货『色』还敢来行刺,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p
“走,娘扶你回去,扶你回去。”吴氏见沈心停手后刘福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