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是谁敢动我的宝贝孙女?老婆子绝对不会饶过她。”一个穿红戴绿的老婆子从房间里跑出来,她每跑一步感觉地都要震一下。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关键她还浓妆艳抹的,一张大嘴被她抹得鲜红,脸上的粉一层一层又一层都可以去糊墙纸了,两腮的腮红与鲜红大嘴唇互相辉映,张大嘴是一口黄牙。沈心暗想,临喜打不过她是情有可原的,就她这鬼样子,临喜恐怕都要恶心得脱力了。/p
“敢问这位鸨母为何要来我雷府呢?”沈心一出口那老婆子就目光恶毒地瞪着她,原来是这小蹄子敢欺负自己孙女。/p
“你敢对老身无礼,老身可是雷府的女主人,你这小丫头片子又是何人?”年轻女子貌美,老婆子恶心,沈心还觉得不像是祖孙俩,可老婆子话一出口她就确信是祖孙俩无疑了,都一样不要脸,把自己当成雷府的主人。/p
“喜鹊,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怎么什么人都往我雷府放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雷府去青楼请了个恶心的鸨母来做客了呢?”沈心没有回答那老婆子的话,而是板起脸来教训一个婢女。/p
“小姐,喜鹊知错了,只是有些人蛮横无理赖着不走,喜鹊也哄不走。不知小姐可否有什么好法子呢?”婢女喜鹊机灵,与沈心一唱一和的挤兑这祖孙俩。/p
“嘴碎的贱婢,说谁蛮横无理呢?信不信老身撕烂了你的嘴?”那老婆子嚣张不已,说话间就伸出手要打人,方向却不是对着喜鹊而是直直对着沈心。/p
“啊,你对老身做了什么?来人,快来人,去叫雷老爷子来,就说他媳『妇』和孙女被人打了!”那老婆子手伸出一半就被沈心给生生折得脱臼了,她大声哀嚎着,可是没有人听她的话,所有人都站着不动,任凭她喊破喉咙也没用。/p
“告诉她们我是何人!”沈心觉得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在这种不讲道理又无耻的人身上,所以心中已经有了对付她们的办法。/p
“这位可是我们雷府的云儿小姐,是老爷子和老夫人还有全府上下唯一认定的小姐。”一直被沈心命令不准动手的听雨出声说道,小姐不让她打人,说话总可以吧?/p
“切,胡言『乱』语,本小姐劝你还是快快放了我。别以为我是三岁小孩,雷府除了我以外可没有什么小姐。别以为自己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假货始终是假货。”年轻女子愤愤,凭什么所有人都向着那个贱人,祖母说过她才是雷府唯一的小姐的。/p
“听雨,别把人打死了!”沈心一松口,听雨就欢欢喜喜地对着那老婆子身上招呼去,打得她哭爹喊娘的。见打得差不多了,沈心才招手让听雨回来。听雨打人的技巧很好,外面哪怕是一点点淤青都没有,沈心满意地点点头。/p
“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这样打人,我要去告你们,让你们吃牢饭。”见自己祖母被打得直哼哼却说不出来话,年轻女子只能干着急,她被定住了身子,就是想帮忙也帮不了。/p
“你们有人看见打人了吗?”沈心无辜地转头问一干下人,结果预料之内的所有人都十分真挚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到。/p
“他们都是雷府的自然都帮着你,我就不信连官府的官老爷也帮着你们。”年轻女子气的掉眼泪,简直是欺人太甚,她一个真正的小姐居然被一个冒牌货给欺负了,岂有此理!/p
“你不是说你是雷府唯一的小姐吗?那他们应该向着你才是,公道自在人心,他们这是不想昧着良心帮你冤枉人。”沈心不要脸起来是自己都怕的,对付无赖就是要用无赖的法子。/p
“对了,你没钱没势,就算你去了官府,我也可以给银钱贿赂官老爷,到时候官老爷就会先以诬陷人的罪名将你打十大板子,然后再将你们祖孙俩关进牢房。接着我可以花钱买通衙役,然后让衙役将你们与江洋大盗或是cǎi_huā贼之类的恶徒关在一起,最后你们就会被欺负而死。不仅命没了,连尸首都没人去收,真是可怜呐!你们尽管去报官吧,我相信官老爷也喜欢银钱的。”沈心摆出一副纨绔的嘴脸,然后开始堂而皇之地吓唬。/p
“你敢!”年轻女子气的快翻白眼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无赖,怎么这么极品啊?/p
“你快去报官啊,我放了你。走吧,去报官,报官之前先沿路哭过去,向百姓诉说你的冤屈,让他们为你鸣不平。然后官老爷就会来宣见我了,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敢不敢了。”这样的报官流程是一般的无赖爱用的,那自己就只能比无赖更无赖了。/p
沈心说完就真的给年轻女子解开了『穴』位,也让下人们让出一条道来,意思就是快去报官吧,报官了你就可以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p
“祖母,您没事吧?”年轻女子能够自由活动后首先去查看了那老婆子的伤势,可对方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用哼哼来回答她。/p
“祖母,走,他们欺人太甚了,我们去报官,我就不信了,我这个正经的小姐还能让一个冒牌货给欺负了。大不了我就提出滴血认亲,就算是死我也不怕,因为我真的是祖父的孙女。”年轻女子力气很大,居然可以将肥胖的老婆子背起来。沈心多看了那女子几眼,古人可是很相信滴血认亲的,看这女人的神『色』好像真的以为自己是外祖父的孙女。不过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冒牌货了?/p
“不,不能去,不能去啊英子!”那老婆子用尽力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