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沈心一口就解决了一个小笼包,独孤闫颇为期待地等待沈心的评价。/p
“王爷的东西果真是极好的,下官就不客气了。”沈心才吃了一个小笼包就觉得意犹未尽,看着桌子上还有几个,不等独孤闫反应过来那几个小笼包就全数落入了沈心的肚子。不吃白不吃,是他邀请她的,又没有毒,而且味道也很好,不吃是傻子。/p
“下官谢过王爷的热情款待,下官还要回去准备迁府的事情。”没有得到独孤闫的同意沈心就大步离开,搬家是假,不想与他太过靠近才是真的。/p
“王爷,这黄远未免太目中无人。需要属下去教训他一下吗?”独孤闫身后站着的是他的贴身护卫水渊,见自己主子被一个小小的七品文官如此无理对待,他心下气愤难当。凭着王爷的身份,朝中多少人想要巴结都巴结不上,也就那个黄远无知,居然敢对王爷如此不敬。/p
“他不是你能够惹得起的,莫要轻举妄动。”独孤闫立刻就制止水渊不自量力的想法,那个黄远不简单,不管是上次救皇太后还是这次救鬼蜮圣主,都让独孤闫对沈心的能耐有了进一步的认知。/p
“查到是谁对鬼蜮圣主动手了吗?”独孤闫也只在驿站的时候见过秦岙一面,他作为广仁王,又是礼部知常,招待他国使臣的任务就落在了他的头上。那个男人他只见过一面,两人间说的话也不超过五句。出于男人见到强者时候本能地激起斗志而言,独孤闫认为鬼蜮圣主目前他见过的男人中最有资格能够与他较量的。/p
“高公公已经被人杀了,属下偷偷守在黄远府外,发现他们将『药』店掌柜的尸体给埋了,那个小伙计估『摸』着也是活不久的。”水渊不解独孤闫为何那般看中只是区区七品小官的黄远以及轻易就中了别人暗算的鬼蜮圣主。在他看来,这两人加在一起都还没有独孤闫一个人的能耐。/p
“『乱』吧,『乱』吧,越『乱』越好……”独孤闫一杯接着一杯的热酒下肚,越『乱』越好,越『乱』大蛮消失得越快。父王,母妃,没了这万里江山,你们一定会开心的,对不对?/p
“王爷,奴婢终于找到你了,皇上召您去御书房。”气喘吁吁而来的是蛮帝身边的内侍大高公公。大高公公是死去的高公公的哥哥,为了区分两人,故而才在叫他的时候加了个大。/p
“大高,你可知皇伯伯找我何事?”独孤闫瞬间换上一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模样,冲着大高公公抛了个媚眼。/p
“王爷,您可别为难奴婢了。上次就因为奴婢透『露』了皇上要见您的目的,您是逃之夭夭了,可苦了奴婢。奴婢被皇上赏了好几个板子,可躺在榻上好几日下不来床。”大高公公与独孤闫说话的时候也是没有太过拘谨的,可见平日里独孤闫是个好相处的。/p
“罢了,本王就为了咱们大高的……着想,走吧!”独孤闫别有深意地瞄了大高公公的『臀』部一眼,一起不言而喻,羞得大高公公红了一张老脸。/p
“广仁王到……”/p
“闫儿给皇伯伯请安,祝皇伯伯越来越年轻,长命万岁。”独孤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全礼,将头低的快要贴到地上去了。/p
“你这顽猴又耍什么把戏?今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闫儿也知道给朕行礼了!”独孤闫一进御书房蛮帝就将手中的奏章给放下了,他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真实的笑容来。/p
“皇伯伯,我不顽皮着些,您的几个儿子哪有什么发挥的余地?闫儿这是在给几位皇子活路呢!”独孤闫顽劣咧嘴一笑,将自己的形象形容得十分伟大。/p
“就你油嘴滑舌的,怎么在朝堂上就不见你这般巧舌如簧?还有你看看,你举荐的那什么赵明,才多久的时间,朕这里收到的弹劾他的奏章就快要堆积成山了。”蛮帝随手一丢就将手边的奏章给扔到了独孤闫的手里。/p
“皇伯伯,不就是打伤几个人吗?闫儿都给了医『药』费了。再者说这赵明是广仁军里赵将军的儿子,闫儿为难他不是寒了人心吗?闫儿这是在笼络人心,可是用心良苦啊!”独孤闫声情并茂,向蛮帝表示了他的一番为国之心。/p
“狗屁,朕看你就是在为自己不务正业找借口。你自己说说,你养的广仁军为我大蛮打过几次战?”蛮帝被独孤闫气笑,也顾不上自己手中的是什么了,抓起来就往独孤闫身上扔去。/p
“皇伯伯,这可是玉玺,你这样『乱』丢可太危险了。”独孤闫堪堪接住玉玺,一脸后怕地放回到龙岸上,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p
“拿到你手里的东西,还还回来作甚?”蛮帝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独孤闫的神『色』。/p
“皇伯伯,您别开玩笑了。就这破玩意儿,你的几个儿子喜欢,闫儿可不要。”独孤闫神『色』间的不喜丝毫没有遮掩,连瞥一眼玉玺都不了。/p
“你皇祖母回来了,跟朕已经念叨你好几次了,你去看看她吧!那件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父王与母妃也早已经离开了那么些年了,她也忏悔了那么多年。”蛮帝终于说出自己找独孤闫来的真正目的,原来是给独孤太后做说客的。/p
“皇伯伯放心吧,那件事情不是皇祖母的错,闫儿都明白的。若是无事,闫儿可要走了。”不等蛮帝说什么,独孤闫已经逃之夭夭了。/p
“小高子,你说朕的这个侄儿像谁更多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