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桐握住秋的手道:“阿母相信我, 这只是小问题”秋不会相信, 只当孩子说着玩,而雨桐绝不会让家人置身险境。天渐亮,雨桐只得先去睡觉。/p
一觉醒来, 草已经不在了, 小石还在守着阿爹, 秋熬肉汤。雨桐爬起来便去看树, 树还在睡, 雨桐把脉, 脉搏更稳, 如果这三天不发烧就应该度过危险期。/p
雨桐挨到秋跟前低声问道:“阿母觉得阿爹怎样?”/p
秋明显面上松弛,道“比昨日好了, 今天要是没事你阿爹会好起来”/p
“阿母还是先不要答应酋长家的婚事可好?我不喜欢他们家人”/p
秋闭上眼睛,显得有些疲惫,长出口气道:“放心吧, 阿母绝不会答应!”睁开眼睛时, 眼里已经是一片仇恨。/p
“阿母,我去找姐姐, 别让她上了那家人的圈套”雨桐道。/p
“去吧!看到了叫她回来”秋现在无暇分身, 她不敢离开, 怕树有个危险,自己后悔一生。/p
雨桐在山洞口看到夏得意洋洋啃着果子,看到雨桐哼了一声,自顾自吃东西, 雨桐冷哼一声,问一旁的水婶:“水婶看到我阿姐了吗?”/p
水婶道:“你啊姐好像是去那边了!哦,还有大河!”/p
“哎!哎!!你去干什么?”雨桐正要去那边,夏忙拦住。/p
雨桐一把把她扒拉开快步跑出去,后面的夏喊着:“你个疯子!草和我哥说话,你干什么去!”雨桐哪里有空理她,水婶指的方向是小溪下游,那边有一片树林,她铺开神识,快速寻找,一片草丛中有两人正在做着成年人的活动,雨桐气急,飞起一颗石子朝那个地方扔去,石子惊扰了正投入的两人,只是惊扰了一下,两人该干啥干啥。/p
雨桐忘了这里是什么时代!他们做这些事是不觉得羞耻的,那个大厅每晚多少人都在做?谁能觉得被看了会羞耻呢!/p
“草姐!阿母再找你,阿爹快不行了!”没办法的雨桐只好初次下策,真让她去看,他们不觉得什么,她还觉得污了眼睛呢!/p
草一听这事忙推开大河,“我要回去了,我会劝我啊母答应咱们的婚事”/p
大河站起身,爱抚着草:“等你的好消息,以后咱们天天可以在一起”/p
草含羞跑出来,看到雨桐马上脸一沉:“阿爹怎么了?”/p
“阿爹怎么了?你现在才关心阿爹啊?阿爹这样你不在跟前帮忙却跑来和那个人---!”雨桐不好意思说下去了!/p
草有些不自在,恼怒道“我怎么了?我还不是想帮帮阿爹!”/p
“你帮阿爹?”雨桐气乐!她不想说那件事,怕草嘴没把门的,马上告诉大河,那边怕事情败『露』可能采取极端措施,这是她不想看到的,“先回去!”雨桐的语气冷硬,让草心里不由一寒,这丫头疯啦!竟敢跟她这么说话!/p
一前一后回到山洞,姐俩脸『色』都很难看,蒂和夏轻蔑一笑,看你们还能得意多久!/p
秋看两个女儿回来都是寒着一张脸,便道:“这是怎么了?”/p
雨桐凑到秋耳边低声说了外面的事,秋越听越是气恼,眼神如刀般看向草,“草,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你不能和大河成亲,你要嫁他除非我死了!”/p
草不甘,恶狠狠瞪了眼雨桐,呜呜地坐一边哭,小石黑黝黝的眼睛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选择『性』地跟着雨桐守在树身边,树刚才醒来喝了一碗肉汤然后又躺下闭上眼睛,他还不能让人知道他已经醒了,感觉身上有些力气了,这样他觉得自己不会死掉,既然死不了秋他们就不能立刻离开。/p
想离开就要找合适的机会,不管是草原还是森林里,没有好的体力绝不会生存下去。草的事现在只能拖着,拖到他好了为止。/p
白天大山再次过来问草和大河的婚事。秋只道等树有结果再说。大山寒着脸回去,而蒂干脆在外面骂骂咧咧,有耳朵的都能听见,大山假装制止,大河过来问几次。秋隐忍不发,雨桐冷眼看着,拳头握得紧紧。小石想动却被雨桐拉住,也只有草烦躁不安,无心干任何事。/p
雨桐偶尔出去抱些木材回来,找些野果子,取来自家的饭食。隔段时间给树喂食一些汤和『药』。换『药』只等着都睡着的时候再换。夜深人静,树睁开眼,秋眼含泪水紧紧握住树的手,在他耳边低语。/p
树听完面含愤怒,只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雨桐凑过去低声道:“阿爹、阿母,你们若是想要他们消失我能办到”/p
夫妻俩惊讶,齐齐看向雨桐,雨桐点头,一块石头在她手里变成粉末。夫妻俩这才相信女儿的话,雨桐道:“今晚我就动手,让他们一家人在这里消失,阿爹阿母自当不知道就是”/p
树担心问道:“你有把握?没把握就等阿爹好了再动手”/p
雨桐道:“阿爹放心,我用『药』粉『迷』晕了他们,然后送到外面,身上出点血,山里的野兽怎么会放过美食?剩下的就请阿姆出面消除人们的疑『惑』和恐惧,只道是上天降下的惩罚,我们要遵从上天的旨意”/p
树道:“此法可行是可行的,就是你一个人怎么可以?”/p
秋也道:“是啊,不然阿母跟你去”/p
雨桐摇头,“阿爹放心,我一个人方便行事,人多了太『乱』,再说外面还有那么多人”/p
夫妻两对视后道:“你要小心,就是有意外咱们也不怕!”秋突然想到那个变数,也许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