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温度夜间也还没有冷到不能穿裙子的程度。/p
苏轻戈的身上还披了一条流苏披肩,再加上殷墨书也帮她带了外套。/p
所以她出来的时候就穿的轻便了一些。/p
林毓看见苏轻戈穿的这条裙子很漂亮,就多嘴的夸了一句:“苏律师今天这身打扮可真漂亮。”/p
殷墨书听了也是微微笑了一下,看向苏轻戈的视线里面也是带着笑意的。/p
他身为苏轻戈的丈夫,也觉得这件裙子很漂亮。/p
苏轻戈第一次出国跟他一起游玩,穿的漂亮点,心情也好。/p
林毓夸了一句,苏轻戈便笑了笑,跟殷墨书一起入座。/p
六个人都到齐了,瞿清盈看着苏轻戈,也不由得笑了笑:“刚才我听林毓喊殷太太苏律师,这么说起来,殷太太之前是做律师的?”/p
其实苏轻戈的老底她早就已经查清楚了,只不过在这个时候故意拿了苏轻戈做律师的身份来说话,也就是想要让殷墨书想想自己的妹妹是怎么死的而已。/p
要不是苏轻戈这个律师混到了殷家去,殷家哪里会起这么大的波澜。/p
在她看来,苏轻戈就是个祸害。/p
只是,这个祸害不管是怎么祸害了殷家,如今,殷家的人却都是认同了她的。/p
可她还是觉得,认同归认同,每次提起苏轻戈这个律师身份的时候,殷家人的心里面,肯定还是带了一根刺儿的。/p
果不其然,她一说苏轻戈是律师。/p
苏轻戈那边还没有说话,陶子就已经接了话茬:“我也听阿毓说过苏律师的大名,听过说苏律师两年前打了一场震惊我们全城的官司,我两年前的时候还没到a城来,而阿毓也不肯给我说别的,殷太太啊,我很好奇,到底是一场什么样的官司呀?”/p
陶子这样问了,而且还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了。/p
瞿清盈就端起水杯,轻轻掩住了翘起的唇角。/p
她跟这个女人多说了几句话果然是没有错的。/p
这女人心直口快没什么脑子,把这种人拿在手上当枪使,是最合适不过了。/p
陶子一问,林毓那边就不高兴了,瞪了她一眼:“你又不是学法的,问这些做什么?”/p
陶子有点委屈的开口:“虽然我不是学法的,但是殷太太是学法的呀,我不明白的鹅湖啊,请殷太太解答一下不就好了?”/p
苏轻戈听见陶子这么说,就笑了笑:“陶小姐,我两年前打的官司是关于我家事的,我的家事,你也要听?”/p
陶子微微顿了一下。/p
人家既然说了是家事,当然就是不想说给外人听。/p
但是她偏偏是来揭伤疤的,怎么可能让苏轻戈一句家事就给敷衍过去。/p
于是,不依不饶的道:“我听说,两年前可是闹得满城皆知的,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也不在乎我一个吧?”/p
殷墨书听陶子不依不饶的,就要开口。/p
苏轻戈却从桌子下面伸手过去,轻轻按住了他的手,依旧笑着回答:“两年前是闹得满城风雨的,但是既然是满城风雨了,陶小姐肯定也从别人那里知道了,何必又要我再说一遍?陶小姐当我的家世是茶余饭后让你说着玩儿的谈资吗?还要我这个当事人亲自说给你听?”/p
陶子听出苏轻戈说话不太客气了。/p
咬了咬牙,想要再说话。/p
却听瞿清盈轻轻咳嗽了一声,道:“我肚子饿了呢,不如先点菜,边吃边说?”/p
陶子也知道这个时候瞿清盈说点菜是示意她结束这个话题。/p
她也感觉出来,再说下去,苏轻戈可就没那么好对付了。/p
要是看她热闹的心直接被人家给当场扒了出来,难看的可是她了。/p
她只能愤愤闭嘴。/p
苏轻戈看向她的眼神也冷了几分,而对瞿清盈,则更是多了几分淡漠。/p
点了菜之后,大家就开始吃饭。/p
林毓是个话痨,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样,在吃饭的时候,讲了许多趣事给苏轻戈跟殷墨书听。/p
但是对乔静南跟瞿清盈就爱答不理。/p
陶子身为林毓的女朋友,几次都想要『插』,嘴进去,但是都没能成功『插』上话。/p
最后有些生气的拿着化妆包去了卫生间。/p
而苏轻戈也在陶子离开之后,离开了座位。/p
殷墨书没有跟着她出去。/p
苏轻戈自然也是去了卫生间。/p
刚进去,就听见寂静的只有不时响起水声的卫生间里面,陶子一个人在骂骂咧咧。/p
“什么殷太太?还不是一个把人家家里面搞得一团糟的狐狸精?”/p
“哼,勾·引了殷墨书就厉害了,自己还不知道殷墨书是怎么看上她的?”/p
“小,贱,人……”/p
苏轻戈听着陶子骂骂咧咧,微微挑了挑眉。/p
没有继续走进去,而是转身,从卫生间里面离开了。/p
她回到座位上之后,殷墨书就看她:“这么快?”/p
“洗个手而已。”苏轻戈低声。/p
那边瞿清盈端着红酒杯,正在轻轻的摇晃杯子,看似是在看杯子里面的红酒,其实苏轻戈知道,她在看自己跟殷墨书。/p
乔静南跟林毓在那边各吃各的。/p
“没碰到那位陶小姐?”/p
殷墨书问她。/p
苏轻戈就笑笑:“那位陶小姐的胃口不太好,好像是吃错了东西。”/p
“吃错了东西还好,说错了话可就显得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