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刚进江家大宅,叶瑾瑜便看到于悦在花园里站着,正在像她这边挥手。/p
下了车,叶瑾瑜直接朝着于悦走了过去,笑道:“是不是叶氏的金融资产查完,你现在就轻松了?”/p
叶瑾瑜心里认为,于悦过来,是想跟她说“圣远”基金的事,结果于悦拿手指了指小楼:“周炳昌来了,正和夫人在书房说话,夫人说你一回来,让你就过去。”/p
“周炳昌?”叶瑾瑜有些吃惊。/p
“他到得挺突然,我正好过来就碰上了,”于悦解释了一句,随即道:“对了,看来咱们江总把事情都跟你说了,明天下午到我妈那儿开会的事,你知道的吧?”/p
叶瑾瑜点了点头:“我们明天一块过去吧!”/p
于悦点了点关,随后陪着叶瑾瑜便往小楼走去。/p
对于周炳昌的出现,叶瑾瑜虽然惊讶,倒也没觉得畏惧,毕竟周敏英两次袭击了她,谁对谁错十分明显,也毕竟,周敏仪并不是死于自己之手,叶瑾瑜自认,虽然当年有包庇真凶的过错,可到底她并没有害人『性』命。/p
拐过客厅走廊,站到江猓叶瑾瑜定了定神,用手敲起门来。/p
书房里传出江夫人的声音:“是瑾瑜吗,进来吧!”/p
叶瑾瑜推开门便要走进去,于悦并没有跟上,只是在后面,轻轻地拍拍叶瑾瑜的后背,显然是帮她打气。/p
回头朝于悦笑笑,叶瑾瑜踏进了书房。。/p
“妈,我回来了。”叶瑾瑜先对坐在沙发上的江夫人招呼了一声,随即看向周炳昌。/p
周炳昌也在瞧着叶瑾瑜,似乎思忖了一下,之后对她点了点头,算是致了意,只是他脸上并没有什么笑意。/p
叶瑾瑜倒是态度坦然:“周先生,有失远迎。”/p
江夫人拍拍自己沙发旁边,示意叶瑾瑜过来坐下,然后朝着坐在对面的周炳昌道:“老周,瑾瑜过来了,你想说什么,就尽管问,相信瑾瑜绝不会隐瞒。”/p
周炳昌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观察了叶瑾瑜许久,才道:“江少夫人,江先生曾找过我,谈过我女儿当年的死,他说,推敏仪下楼的另有期人,对于江先生的说法,我非常得……吃惊,所以今天过来,想听听江少夫人亲口讲一讲……当年的真相。”/p
叶瑾瑜和江少夫人对视一眼,淡定对周炳昌道:“当时周小姐出事的时候,我被叶瑾懿一个电话叫到她的公寓,她当时非常害怕,看到周小姐躺在血汩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我用电话叫了救护车。”/p
周炳昌皱着眉头听着,看来并不打算提任何问题。/p
“那个时候周小姐还有知觉,我劝叶瑾懿报警,叶瑾懿并不愿意,然后她告诉我……周小姐来找她的时候心情不好,两人拌了几句嘴,吵的时候,她和周小姐都站在楼梯口,按叶瑾懿的说法,是周小姐先动的手,然后不小心掉下去的。”/p
叶瑾瑜说到这里,心里却在想,自从对叶瑾懿失去信任,这个女人的所有说法,都变得可疑。/p
“你为什么要帮她顶包?”周炳昌一直默不作声,江夫人索必代他问道。/p
叶瑾瑜苦笑一声,越发感觉自己当年愚蠢:“她不肯报警,理由周敏仪伤得不重,只要治好就没事,可是如果警察『插』了手,一定会通知她的学校,她的大学还没念完,不想前途尽毁,然后跟我说,让我先顶一下,等周敏仪醒过来,她会亲自同人家道歉。”/p
江夫人哼笑了一声:“所以你就付出了自己的前途?”/p
叶瑾瑜脸红了一下,自觉那时候真像鬼『迷』心窍。/p
不由自主地,叶瑾瑜抬眼看了看周炳昌,发现他放在腿上的双拳,已经崩出了青筋。/p
“其实我知道,时过境迁,已经找不到任何证据,来证明我说的是不是实话。”叶瑾瑜摇了摇头。/p
当初她在法庭上被控罪时,周敏仪已死,而叶瑾懿所住那个公寓的监控突然发生设备故障,没有一点影像资料,至于叶瑾懿住的那一层楼,没有邻居听到动静,而那时候,叶瑾瑜还抱着一丝孤勇,觉得不管坐几年牢,总归是为了姐妹之情,她也认了。/p
现在看来,叶瑾瑜真是何恩可报!不过是被叶瑾懿当了替罪犯羔羊。/p
尤其是,现在越来越有线索表明,叶瑾瑜被绑架一事,很可能有叶瑾懿参与其中,太多的疑点数不胜数,让叶瑾瑜现在一想到叶瑾懿,就头皮发麻,后悔得要死!/p
周炳昌猛然羊闭紧双眼,表情十分痛苦,看到这样的周炳昌,叶瑾瑜终于有了亏心之感,毕竟当年周敏仪死得太过无辜,而真凶却一直逍遥法外。/p
“江少夫人,我原以为你有什么真凭实据,原来全是信口开河,看来,我今天来错了。”周炳昌不悦地道,随即站起身来。/p
“周先生,我说的都是真相,而且,我也没打算去翻这个案子,为自己讨什么清白,我对不起周小姐,当初是我一念之差,才让害死周大小姐的真凶逃脱了惩罚。”叶瑾瑜回道。/p
周炳昌冷哼一声:“既然不准备翻案,又何必说出来,咽到肚子就是。”/p
“叶瑾懿做过的坏事太多,就算现在法律不能处置得了她,总归不能让她继续蒙蔽所有人的眼睛。”叶瑾瑜定定地道。/p
“可我听说,你是对害死你母亲的刘昶和肖芸芸,才会对与他们亲近的叶瑾懿恨屋及乌。”周炳昌嘲弄地道。/p
叶瑾瑜直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