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浅也是心脏一阵狂跳,白梨落......难道竟然查到了这上面去了?父亲盛权不是把她的出生证明藏的好好的吗?/p
赫墨带着狐疑,望向了埃尔杜安。/p
这是怎么回事?都知道蔺仲蘅当年送第穆瞳上了远东的货轮,埃尔杜安的孩子,应该是在远东出身的才对!/p
埃尔杜安一边用餐一边看着白梨落,眼中泛起了千丝万缕的情愫。/p
她的倔强,傲然,眉眼间的处变不惊,内心深处的剧烈凛然,青花瓷一般的沉淀内敛,和瞳瞳都是那么相似。/p
但为什么?那张铁证如山的dna鉴定,就宣判了盛浅浅是自己的女儿?/p
面对越来越多的疑问,埃尔杜安感觉自己都有些『迷』失方向。/p
还有瞳瞳身上的复杂谜团,她到底在掩盖什么?/p
如果不是因为第穆瞳失忆,不是为了为了找出当年那幅油画,他现在也不可能处于这样一个被动的局面。/p
怎么会和白梨落疏远到这个地步?/p
“这个......”第穆凝竭力平稳自己的心绪说,“我什么都记不得了,所以......浅浅的出生地,应该是在远东,可能是我记错了。”/p
第穆凝说着,又开始泛起头痛,这是她惯用伎俩,“一提起以前的事情,哎......妈妈我就......”/p
看到妻子因回忆头痛,埃尔杜安心里燃起了对她恢复记忆希望,连忙扶起她,欠身对赫墨说,“我妻子不大舒服,我先扶她回去,做个检查。”/p
这场晚宴,赫墨本来就吃的不痛快。/p
大妃擦了嘴巴也顺势站起身来说,“那我们就一起回去吧,让年轻人留下,多交流感情。”说着,招呼两个女眷一同离开。/p
几个长辈鱼贯而出,赫墨最后意味深沉的看了一眼白梨落,白梨落低头用餐,假装没看见她。/p
赫墨此刻对白梨落,有着纷繁复杂的情绪。/p
听说她在黎巴嫩的针对儿童袭击中,不顾流产后身体虚弱,竭力营救受伤儿童。/p
难道真是自己先入为主,误会了她?/p
长辈走后,餐厅里只剩下白梨落,盛浅浅,哈米德和谢赫。/p
“白梨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赫墨一走,盛浅浅立马换了一张脸,愤恨不已对着白梨落叫嚷,“你今天是处处针对我,你到底想怎么样?”/p
白梨落矜持的端起香槟酒杯,也是意味深长的回应,“盛浅浅,身份这东西,你攀附的越高,总有一天,也会把你摔得越惨,明白吗?”/p
“管好你自己吧!”盛浅浅牙尖嘴利的回应了过去,“你得瑟什么?你的身份又是什么?我身份多,总比你连身份都没有的好!”/p
一个浑厚的低音,动听地在餐厅里响起来,“你俩的身份,不都是我妹妹吗?”/p
白梨落和盛浅浅心里一震颤,是他俩共同的心上人,蔺仲蘅来了。/p
黑衬衣,上三颗纽扣都松开了,前额黑发垂坠扫过浓眉深目,眼底闪耀如细碎冰光,绝世俊颜,身形巍然。/p
一来到这里,包括其他用餐的宾客,无不到了男人身上横扫一切的强大气场,连哈米德都不例外,坐直了身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