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落穿上民族服饰,披上亮闪闪的头巾,站在镜子前左顾右盼。/p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p
“你当我是仆人?”蔺仲蘅火冒三丈,花了那么多钱,变着法子讨好她,最后的得到的就是一句,“你可以下去了!”/p
“我上哪儿去?”男人骂她,“这里就是我的家。”/p
“好哥哥。你怀揣几大亿的陨石,不怕我半夜劫财把你做掉?”/p
“我更愿意你劫『色』。”/p
白梨落;“......”/p
失忆之后的蔺仲蘅,越发不要脸了。/p
“别碰我!”白梨落见男人走上来,慌忙躲开。/p
白梨落明白今晚他有需求。/p
这怎么行!前三个月可是怀孕的危险期,切不可行事!/p
“我姨妈在身,你离我远点!”女孩情急之下喊道,却已被从后面男人抱在了怀里。/p
蔺仲蘅大条,真当她是姨妈来了,也没往下检查。/p
“妹妹,你穿这一身很美,像天方夜谭里的公主。”/p
提到公主二字,白梨落陡然心里一凛——/p
公主,一周之前,阿勒马克图姆公主身份还是她的,而到现在,却变成了盛浅浅的。/p
“公主在埃尔杜安府上呢。”白梨落愤恨的走到华丽的k大床前面,将华丽的黄金首饰盒珠宝头巾一股脑的扔在了地上。/p
“我不是什么公主!我没爹没娘,没老公疼!”白梨落突然来了气,忍住眼泪,压抑住悲愤之情,落寞的往外走。/p
阳台外围已然是水域,海水的腥味扑面而来。/p
“干嘛?既然生理周期,就别跑到湿冷的地方呆着。”蔺仲蘅在她身后说着,口气冰冰的。/p
以前,如果她发起小女人脾气,或者落寞不堪,男人都会小心翼翼的哄她,疼她,宠爱她。/p
失忆的他,是对自己不像以前那样了,虽然吻还是霸道,拥抱还是那么狂猛,但只是出于浴望,而非爱。/p
这是白梨落自己的理解。/p
这样的蔺仲蘅——她只能继续谈及以往,让他慢慢地想起以前的一切。/p
“好好休息,明天一起去见瞳姨,讨要真相。”蔺仲蘅说完便要往外走。/p
“你要回去了?”白梨落还呆在水边,语音中透『露』着淡淡的哀伤,“知道今晚没肉吃,就迫不及待要回去,去陪你的瞳姨,还有你可爱的妹妹?”/p
男人原本没这意思,只是劝她好好休息,但听她这么一说,隐隐的怒意也冒了起来。/p
矛盾的中心,还是围绕着瞳姨。/p
她和瞳姨,得尽快说清楚矛盾疑点才行——到底谁才是埃尔杜安的女儿,瞳姨又为什么不认她这个女儿。/p
男人没有回答她。也没有上前安慰她,白梨落站在水边,蔺仲蘅靠着卧室的门框。/p
良久,两人都不说话。/p
仆人上前,请示了蔺仲蘅。/p
“热汤已经熬好了,蔺先生。”仆人毕恭毕敬端上银盘,里面的银碗还冒着热腾腾的气。/p
男人不说话,抬了抬下巴,示意普仆人将汤端给白梨落喝。/p
白梨落捧着银碗,里面漂浮着中东特有的肉豆蔻,她虽然不懂香料,但也知道那是驱寒止疼暖腹的补品。/p
蔺仲蘅......让仆人为她熬制了经期补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