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见不了仲蘅......”谢赫的话让白梨落无比懊恼。/p
“为什么?”/p
“你好好休息一天。”谢赫拉着脸对她说,“明早,我带你先去见埃尔杜安,然后......”谢赫顿了顿,“然后你就可以见到仲蘅了。”/p
谢赫一踩油门,前往了卓美拉七星帆船酒店。/p
总统套房,一共600平,上下两层,到处都是镀金金边勾勒。/p
“你就在这里呆着,一切都安排好了。”谢赫看上去有些急躁,“我回皇宫,明早来接你。”/p
谢赫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白梨落独自一人呆在600 平的空旷套房内,还真是一万个不习惯。/p
天花板装饰,洗漱盆,扶梯......能镀金的地方,绝不镀银。/p
室内香氛,所有沐浴日化用品,全部是爱马仕的。/p
白梨落不安的看了看手机,此刻通讯还是中断的,本地运营网络还没连接上。/p
俯瞰着海岸线,时间一点点流逝,渐渐,傍晚来临。/p
仲蘅....../p
心绪不宁,当谢赫为她的手机连接上了本地运营,通讯已恢复,白梨落立即拨通了蔺仲蘅的电话。/p
一颗心突突突跳个不停。/p
三天三夜的分别,犹如很漫长一般,她早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了。/p
滴的一声响,那边接通了。/p
“喂,仲蘅?”白梨落急切的在电话里说着,“我来到迪拜了,你现在在那里......?”/p
多愁善感的女人鼻子一酸,“你的伤怎么样了?你现在咋哪里?我......好想你......”/p
“白梨落.....你是白梨落?”那边的低音提琴声音已然魅『惑』,但冷冷疏离,非常的陌生,“你就是.....那个白梨落?”/p
什么意思?/p
“仲蘅.....你怎么了?”白梨落脑子一轰,立即意识到不对了,“你怎么了?连我你都不认识了?我是梨落啊......怎么,才三天,你.....”/p
“白梨落是吧。”蔺仲蘅对她的态度说不上厌恶,也说不上好,只是无比困『惑』,“你.....找我有什么事?”/p
“蔺仲蘅你到底怎么了?”白梨落急了,第一反应倒不是蔺仲蘅失忆了,而是又为了【爱斯基摩人】什么的要疏远她,离弃她。/p
“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白梨落站在套房内,边哭边说,“不要在作出一个人面对所有困难的决定,无论发生什么,我们必须共同进退,仲蘅,不要丢弃我,我承受过一次无法再承受第二次了。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p
电话里的哭泣声,那么动人心魄,失忆的男人一瞬间只觉得一阵温柔的牵痛,说不上来是怎么了,只是那声音,如同睡梦中的呼唤一般,令他心神恍惚,心弦拨动。/p
“我出了车祸,我不记得你了。”男人也是坦然面对自己的问题,“我也不记得和你发生过什么了。”/p
电话接通那一刹那,看见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我的小舞女”,男人的心就被莫名的砸中了一般——他明白,他和这个盛浅浅口中的“夜总会做台舞女”,有着不同一般骨血相连的感觉。/p
“仲蘅.......”耳畔,她呼唤着他,哀婉,萋萋,柔肠百转....../p
男人的呼吸混『乱』了,头脑一阵胀痛,说话声音不由得多了几分痛苦的恼怒:“白梨落……你到底,到底是我什么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