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没事。”管家说:“这一天,先生都寸步不离守着白小姐,下午确实有公务要处理,才离开的。”/p
“哦,”白梨落点点头,起身下床。/p
“万万使不得,白小姐”管家劝她:“先生一再嘱咐找看好您,您不能擅自下床。”/p
“没事儿,”白梨落笑着说:“我就走动一下,通顺一下血『液』循环。”/p
管家见她不听劝告,跟在后面一味的碎碎念。/p
直到走到走廊,白梨落站住了脚步,因为她看见站在走廊深处,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p
“你怎么下床了?”男人的怒吼在空寂的走廊回响。/p
管家吓得连忙解释:“先生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白小姐。”/p
“不管他的事,”白梨落替管家解围着:“是我想要舒筋活络,才不听劝阻下床走动。”/p
“回房躺着。”男人没有继续深究下去,而是命令她:“三天之内不准下床走动。”/p
我还受着伤呢,你却这样凶我,白梨落心里愤愤的想着,一边嘟囔一边往回走:“要你管,等你出门忙公务,我想走哪儿就走哪儿。”/p
“你说什么?”男人的质问突然在身后炸响。/p
白梨落吓得后背一哆嗦:“我.....没说什么......”/p
“管家,”蔺仲蘅背着手,吩咐管家:“通知秘书,后天三天的一切行程全部取消。”/p
“不是,先生,您不是还要去一趟美国......”。/p
“是不是要我重复一遍?”/p
管家见蔺仲蘅的语气里的寒意料峭,连忙掉转了话头:“遵命,先生。”/p
一旁的白梨落错愕的看着他俩,这不讲道理的男人,就因为不许自己下床走动,竟然搁置了所有的公务?/p
想到后三天,她会和他独处,白梨落的心里满是不自在,当然,也有一些隐隐的开心和期待。/p
此后的时日,也不是整天黏在一起,蔺仲蘅将所有的公务都移到了庄园里,指派了专门的女佣和护士看守她,照顾受伤中的她。/p
只有到了夜里,他才会来到她的身边,搂着她,与她相拥入眠。/p
等到伤口结痂脱落的那天,白梨落被蔺仲蘅叫道了书房。/p
硕大的书房充满暖意,因为壁炉里的火光燃烧的很旺盛,噼里啪啦的火光冲映在两人的脸上。/p
白梨落坐在沙发椅上,男人什么都不说,上前便褪下了她的上衣。/p
“你......这是干什么?”虽然知道他不会对她做什么,但男人蛮横的举动还是让她心有余悸。/p
火光中,女孩的脸和上身都笼罩上了一层跳动不已的金棕『色』。/p
男人修长静默的手指轻拂着锁骨下方的,那个有些突兀丑陋的枪痕。/p
想到那一天,她奋不顾身的推开他,以自己的弱小身体为他挡下子弹,蔺仲蘅便是内心一阵翻涌。/p
男人蹲在她面前,嘴唇虔诚而庄重的吻着那一小片粉白肌肤,白梨落闭眼承受着他罗马雄狮一般温柔的『舔』舐。/p
“是我不好,”男人珍重的私语轻柔的在她耳边响起,如一首撩人的伦巴:“你这么美,不该留下这样丑陋的伤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