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蘅......”梦中的白梨落轻唤着男人的名字,泪水从眼角滑落,“不要抛弃我。”/p
这时,她浑然未觉,触感轻柔的唇,正在触碰了她的泪滴......./p
『迷』离之际,她只觉得,那熟悉的焚香气息自上而下笼罩了自己。/p
他品尝着他的泪水,品尝着她的苦涩,悲伤,无助。/p
男人躬身,吻她,从额头一直吻到脚尖,再一路北上,与她唇舌重合。/p
如此忘情辗转,仿佛经历了太久的分别,一个吻的柔情倾诉,似乎无法言说他对她的爱,于是只能用更多的吻来弥补她。/p
垂下的眼皮,还是无法撑开,只有耳朵里,还在回『荡』着夜的叹息,多么熟悉,熟悉到不真实,于是她选择沉溺,祈祷自己不再苏醒。/p
黑暗中,蔺仲蘅脱掉了大衣,脱掉了衬衣,仿佛一场仪式般虔诚,最后解开了所有的禁忌,只是她无法看到,即将压迫她的肌体,是多么的血脉喷张,原始,强健的身躯散发着兽人的气息。/p
辗转不安的梦境里,她只觉得瞬间充实,身体无限膨胀,使她情不自禁的低『吟』。/p
汹涌的『潮』汐,一遍遍冲撞着玫瑰『色』的岩石。/p
他一蹴而就,抵达她的林间仙境,深深窄窄的崎岖里,他潜行,他压抑,他一步步走进去,回归于她的神庙,仿佛回归了最初带他来到这世上的母体。/p
而她给与他的则是母『性』般的包容,羊水般的怀柔,一腔温柔接纳,任他野狼一般在她的秦岭,蜀水和三峡间肆意出没。/p
野『性』的呜咽从他喉咙里发出,仿佛月圆之夜,狼对着满月发出狼嗥。但现在还远远不够,在天亮之前,狼人都不会停止他的进攻,不知饕足。/p
灵与肉合二为一,动『荡』起伏的节奏,纠缠着纷『乱』不清的爱和欲。/p
他在跌宕中不忘打开床头的抽屉,凭记忆找到安全措施,用嘴撕开包装,他俯身凑着她耳朵说,“帮我。”/p
他一直把安全措施做得很好,小心翼翼呵护,不让她在女人问题上受任何的伤。/p
白梨落『摸』索着,照做了,尽管她依旧嗜睡一般沉溺在,被酒精麻痹的梦境里。/p
一场荒唐而疯狂的情梦,梦里她和蔺仲蘅纠缠了一夜。直到破晓的光芒透过窗帘洒在身上,她还在回味这个梦。/p
就跟真的一样,白梨落心『潮』澎湃的想着,因为浑身泛着酸痛,腿也酥软使不上力。/p
给苏檬打了个电话,才知道昨晚谢赫胃痛,苏檬陪他去了医院,结果刚要说抽血化验的时候,那小子又说好像不痛了没事儿。/p
苏檬在电话里笑着解释着:“那个时候他电话响了,是俄罗斯棋后萨比亚莫娃打给他的。”苏檬在电话里说,“棋后刚好也在天昌市,我哪儿受得住这种诱『惑』,大半夜的,就跑去切磋一下了,呵呵,所以昨晚上没好好照顾你,你不会怪我吧.......”/p
“你这个棋痴,我懒得说你。”白梨落回味着昨晚的梦,脸红红的。/p
一番闲聊,白梨落和苏檬挂了电话,她俩哪儿知道,碰巧棋后打电话来,都是蔺仲蘅和谢赫安排好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