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檬吞吞吐吐问了个问题,“落落,嗯......本.塔曼丹殿下是一个人来远东访问的吗?还是有人陪同?”/p
“嗯?”白梨落不明白苏檬突然这么问的用意,如实回答,“有一些随从,有个穆迪叔叔,还有些埃米尔贵族,怎么了?”/p
“哦.....没什么。”苏檬的回答里,似乎有几分躲闪之意。/p
等白梨落打完电话,一位名叫安德森的外勤保镖,上前来介绍了自己和目前的情况。/p
“白小姐放心,蔺先生交代我们,您最近务必留在别馆,哪儿也不去。”高大威猛的安德森说道,“有什么需要采购的,就交给我去为您办。”/p
“嗯。”白梨落点点头,“是有一些用品,来的时候太着急,忘带了,还请麻烦帮我去买,谢谢你了。”/p
白梨落列出需要物品的清单,交给安德森保镖,后者在当天下午就去了天昌市区采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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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森的尸体,是在下午五点三十二分的时候发现的,之所以这么准确,是因为,当时周围聚集了不下一百个目击者。/p
死亡地点,是在天昌市最繁华最拥挤的,第七大道人行斑马线上。/p
【爱斯基摩人】,在光天化日,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蔺仲蘅的一个保镖。/p
“我什么都没看见。”警戒线之内,一个路人惊慌失措对警察说,“这人突然就倒下了!”/p
“没人看见行凶过程,都以为他是心脏病发!”/p
安德森横死在斑马线上。/p
一根极细的冰锥,极其精准的刺进了中枢神经,导致呼吸窘迫而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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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局,蔺仲蘅和谢赫反复看着,同时播放的二十来个视频监控。/p
人头攒动的斑马线上,人来人往,有些推挤的人群里,保镖猝不及防的突然倒地。/p
连是谁接近了他都看不清楚,更不用说是下手行凶的过程了。/p
冰锥第一时间刺进保镖身体的时候,保镖压根就没感觉——悄无声息,技巧娴熟的杀人手法。/p
蔺仲蘅判定,当保镖在路中间倒地身亡的时候,爱斯基摩人恐怕早就走到街对面了。/p
谢赫有些发怵,不安的问蔺仲蘅:“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爱斯基摩人这纯粹是在向你宣战衅。”/p
“别管他。”蔺仲蘅只说了一句,“这事不要告诉梨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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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仲蘅回到雪松别馆已是深夜,白梨落还在等着他。/p
搂住她,将她压在沙发上,便是一番纵情恣意的深吻。蔺仲蘅隐瞒了所有危险,只对她展『露』自己的宠爱,但白梨落天生第六感敏锐,自然能体察出男人心中的焦虑。/p
“你有心事,但不告诉我,还是和那个爱斯基摩人有关吗?”/p
“没事儿,我会处理好的。”男人宽慰着她说,“你只要乖乖呆在这里就行了。”/p
“怎么不见安德森先生回来?”/p
“我把他调走了。”/p
蔺仲蘅继续吻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压在心上的千斤顶。/p
……/p
深夜,梦中惊醒的白梨落辗转不安,又觉得有点饿,于是轻手轻脚起身下床,到厨房里去找点填肚子的。/p
深夜的雪松别馆,只有墙上的壁灯透『露』着幽光。/p
白梨落独自靠着厨房流理台,吃着点心,满腹心事。/p
风从背后凉飕飕的吹到她背上。/p
她是背对着窗户吃东西的....../p
夜风吹拂着落地窗帘,窗帘下摆,被风吹动的地方,无声无息,有一双,穿男士黑皮鞋的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