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打开。”男人森冷的气息,让白梨落渐渐有了后怕的感觉。/p
但心里还是怄气,打开铁门,男人走近她,拧住她的下巴,昂然的俏脸上,写着“不知悔改”四个大字。/p
十分钟之后。/p
白梨落被一根铁链,锁在了阴森恐怖的手术室。/p
“你要干什么!想把我开膛破肚是吗?”白梨落尖叫着质问。/p
“没那个必要。”男人坐在离她五米远的椅子上,交叠一双大长腿,抽烟看着她。/p
“喂喂喂......”白梨落有些羞涩,“这里脏兮兮的,你不准做那种事知道吗?”/p
男人听她这样说,无声冷笑了一下,“刚才你背叛盟友,你觉得我现在还有这兴致?”/p
男人说完,起身穿上大衣,白梨落好像明白了什么,大叫起来:“你是要把我单独留在这里?喂!你不能这样!”/p
头顶上的暗灯忽明忽暗,电压不稳的手术室四周,从墙上到床上都是血迹斑斑的污秽之物。/p
阴森的夜风吹着玻璃破碎的窗户“咣当”作响,空无一物的医院,比满是丧尸的医院更加可怕。/p
男人唇角此刻笑得特别邪恶,犹如恶魔唇边绽放的一朵噬人花。/p
“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p
“你.....问吧。”/p
“你说,我对那女的有没有好感?”男人走到她面前,蹲下,就刚才的问题,反将了她一军。/p
“你还说呢.....你自己不都承认对她有好感吗?”白梨落死到临头还嘴硬,冲动的回应了男人。/p
“好的,你慢慢在这里呆着吧。”男人起身往外走,迈开大长腿边走边说,“什么时候想通了这个问题我再来接你。”/p
更可恶的是,男人还顺手把灯关了。/p
“不要啊!!——”白梨落就差没哭出来了。/p
凄厉的女人尖叫声,响彻废弃无人的医院,“求你了......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p
白梨落终于认输了,哀哀的求饶:“我错了,你对她没有好感,一点都没有.....”/p
男人强忍住笑,严肃的再一次走到她面前蹲下:“这可是你说的!”/p
白梨落手上的铁链被解开了。/p
“以后,不准再在这个问题上,给我胡搅蛮缠,无理取闹!”/p
白梨落重重点头,她哪里还敢啊。/p
回程的路上,被蔺爷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女孩,连一个难看的脸『色』都不敢给蔺爷甩了。/p
***********/p
断虹霁雨净秋空,秋高气爽的日子,难得天空放晴,白梨落忙完剧场的事情,走向了在剧场外等候她的蔺仲蘅。/p
依然是剪裁有力的德军双排扣黑大衣,庄严肃穆的身躯挺立在秋日的瑟瑟金黄中,犹如一棵苍劲的松树,英气『逼』人,纳粹的邪恶,给予梨落一种压迫『性』的『迷』醉感。/p
一个美好的拥抱,一阵柔蜜的四目交缠,就半天不见,却好像隔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p
就在这时,及其破坏气氛的声音响起了。/p
“蔺先生,梨落姐姐。”/p
白梨落唇角泛冷,想也知道是谁。/p
“浅浅,有事吗?”白梨落转身,看着一袭粉『色』格子呢大衣,怀里抱着一个精致的粉『色』『迷』糊兔子大口袋的的盛浅浅。/p
呵呵,今儿走的是洛丽塔女孩路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