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落情绪崩溃到了临界点,一个呼吸不稳,呛了几口气,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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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医生专门带来女医生,给梨落做了私密检查。/p
“没有遭到x侵犯,蔺先生大可放心。”/p
望着床上还没醒来的女孩,男人的一颗心依旧沉重而低落。/p
家庭医生只给白梨落做了体表特征检查,汇报着白梨落的情况,“身上除了有一些擦伤,扭伤之外,没有别的伤害。白小姐的情绪不稳定可能来自袭击者的言语伤害。”/p
医生退下之后,蔺仲蘅还来保镖询问。/p
“白月薇扔到非洲了吗?”/p
“扔到了疫情重灾区。”/p
“审问她了吗?”/p
“审问过了,她已经神志不清了,只反反复复说着‘妈妈,我报了仇,贱人永远得不到真爱了’这句话。”/p
保镖退下后,蔺仲蘅坐到床边,握住白梨落的手,久久凝望。/p
小舞女,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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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好几天,蔺仲衡都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p
不言语,满腹心事,除了黯然神伤,要么就是在睡梦中不断的惊叫着:“白月薇,你得逞了,我被你毁了。”/p
“仲蘅......仲蘅......我不能连累你.......”/p
蔺仲蘅听得揪心,想要安抚她,却又被梦中的她辗转躲避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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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的上午,餐室里,男人下意识的握住她的手,白梨落陡然一惊,迅速抽回自己的手,然后习惯『性』的双手交握。/p
捂住手背上那个不大明显,但已经置她于死地的致命伤痕。/p
蔺仲衡压制着内心的怒火,甩了叉子站了起来。/p
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被雨水打湿的白玫瑰,沉默着点燃一根烟,男人等着她的解释,却没有等来任何的话语。/p
“你到底想怎么样?”男人率先开口了,“就这样一点一点消磨我的耐心?”/p
还是冷场的沉默。/p
好久好久,白梨落终于沉重的开口了。/p
“蔺仲蘅,我们分手吧。”/p
闷闷钝钝的一句话割过来,如同钝刀子割肉,生拉硬锯割的在蔺仲蘅心里扯开了一条血淋淋的口子。/p
“休想。”男人的回答坚硬如磐石,没有商量的余地。/p
雨水打在玻璃上,无数细细的雨渍,小溪一般汇集在一起,顺着玻璃蜿蜒而下。/p
“不管你愿不愿意。”白梨落的回答犹如窗外的秋雨一样冷涩,“我已经不再爱你,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p
说罢,抬眼,与他对视。/p
男人的绝世面容沉如暗魅,眸心瞬间冰冻,冷冽如北极深海复杂无边,擒住她的水光幻眸,铁血铸造的尊贵容颜上,淡淡的,细微的失望情绪慢慢浮现。/p
白梨落故作淡定,吐词凉薄,妄图用最伤人的言语,耗尽男人的爱意。/p
“我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就像华丽笼子里的金丝雀,一点自由都没有。”/p
“我还年轻,我还没有确定,要不要和一个比我大七岁的男人在一起。”/p
“和你在一起,我越来越没感觉.....我是说那方面,你一接近,我就浑身不舒服......”/p
“够了!”缓沉的低音提琴声音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笃定而又铿锵,有着让她发怵的寒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