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像现在这个样子多好啊，”章初墨笑道：“这样，我也表达了诚意，江流墨先生也表达了善意，此乃一举两得、一箭双雕、一石三鸟……”/p
“够了够了，”江流墨连忙打断了他：“闲话少说，章初墨，我有话要问你，你现在在为阿·普切效力么？”/p
“是的。”/p
“是萤萤的命令？”/p
“自然如此。”/p
“那么，你也对阿·普切很了解喽？”江流墨问道。/p
“了解倒是谈不上，不过至少掌握着不少有价值的情报呢。”/p
“这样的话……”江流墨捏着下巴：“你认为，我们掌控阿·普切的几率有多大？”/p
“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