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盅酒下肚，气氛果然没那么官方了。
李睿先问王春雨道：“王哥，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王春雨叹口气道：“还是那么回事，没什么好转，也没恶化。前几天我刚去了鹰国，看了那边最好的神经科大夫，说我干预的早，能尽量拖延病情恶化的速度，但是……这是个不可逆的过程。”
顿了顿王春雨又道：“老涂，这事还得多亏李睿提醒，我才能早做准备。而且李睿还帮我抓出好几个身边的内贼，帮了我大忙。上次你看过的那件宣德炉，如果不是李睿的话，被人偷去卖了我还不知道呢！”
涂伟业点头道：“那件宣德炉确实不错，要是被偷走可就太遗憾了！”
李睿闻言道：“涂司务喜欢古董？”
涂伟业笑道：“略有研究。”
王春雨道：“别听他谦虚，他何止是略有研究，他对明代的香炉、瓷器、木器、铜器都很有研究。”
李睿立刻道：“那可太巧了，我前阵子收了几件古董，正想找人帮我鉴定一下呢。不知涂司务哪天有时间，帮我掌掌眼！”
其实李睿哪收过什么古董，只不过是顺杆往上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