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地牢里,强迫崔礼礼看了那么多不堪的场景,又说了好些刺激她的话,她怎么也该避他如蛇蝎。着实没想到她会再来寻他。
要的是药丸,不是汤药,说明家中不便熬制,说不定还要背着外面的丫头护卫。
李大夫摆摆手:“少之又少。大部分人都熬不过,、自戕者数不胜数。”
“李大夫回京又作何打算呢?京城可没有这么多让你缝的。”
这话有点尴尬,谁真信呢。反正面子上是过了。
“是。”
“我也想到了。李大夫是疡医,去军中再合适不过。”崔礼礼点点头。
“大将军军中大夫多年未曾出征,只怕难以应付大伤,若有这样的义庄,带着他们试试,想必是再好不过了。只是”
什么欲?春华瞪大了眼睛:“你个蹩脚大夫,我们姑娘尚未出阁,怎能如此胡说!”
崔礼礼明白,尸首不好找。她心头一合计,倒有了个好主意。“我想到一处地方,可以让你这几日多练练手。但他未必能同意。我这就去寻他商议,若可行,我让拾叶来通知你。”
“我知底耶散使人疯魔,不知长期不吸食,可能脱瘾?”
“少吃,一定少吃,伤牙又伤身。”
韦不琛欣然颔首。
春华带着他到马车外叫了一声,崔礼礼没出声。
又叫了两声,崔礼礼才醒过来,清清嗓子:“请韦大人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