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走后我这才,好好的看了下宿舍里的环境,房间朝阳采光还不错,钱啊就没有白花的,这四人间的确挺宽敞的,最里边还有一个可以晾晒衣服的小阳台呢,靠门口这边相对着各放了两个铁皮柜子,是用来给学生放衣物和杂物的。
尤其让我看着新鲜的是我们的床铺,是最新式的那一种,下面是张书桌上面才是床,有些土鳖的我,立马走近了靠外边的一张空铺,好奇的打量了起来。
“那啥、你要喜欢就选这张铺吧。”我正瞧着新鲜呢,忽然那个清秀男生就开口了。
“随便选啊?”我转头看向他轻声问道。
“应该是吧,又没贴着姓名,应该是先到先得吧。”他的回答也不确定。
“嘿嘿!行吧,我就住这了。”说着我就把俺的行李,随手就扔到了铺上。紧接着我就开始忙活了起来,把那些个杂七杂八的东西摆放在了下面的书桌上,之后我还挑了一个铁皮柜子把一些私人性的物品放了进去,安顿好一切后,下一步就是要铺床了,我踩着横出来的小踏板,就爬上了俺的铺,说实话住这么高我还真不习惯呢,从小吧我就有点恐高,妈的!这要是睡觉的时候,一个不老实掉下去了可咋整?我小心翼翼地铺好了褥子,然后是雪白的床单,最后是套被子套。
费劲巴力的套了半天我也没套好被罩,这个活儿吧我是真心没干过,虽说我只是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吧,可在家的时候我妈也没让我干过这活儿呀。
“那啥、还是我来帮你吧,看来你在家不咋干活呀?”清秀男生爬上了我的铺,我俩又抻又拽的总算是套好了我的被罩,跳下床我朝他感激的笑了笑。
“嘿嘿!谢了啊哥们儿!”清秀男生腼腆地冲我摆了摆手。
“没事,以后就住一个屋檐下了,互相照应嘛。”
“嘿嘿!可不是咋地,来、整一根儿!”我从身上摸出了烟盒,抽出了一根烟就递向了他。
“不、不,不好意思,我不会。”清秀男生连摇头带摆手的推辞着我的烟。
“真不会呀?别装啊,往后就相依为命了,早晚会露馅儿的。”我继续朝他让了一下。
“嘿嘿!没装,我是真的不会。”清秀男生回答的挺干脆的,我也就不在让了。
掏出打火机点上了一根烟,我拉过了一把椅子一屁股就坐上去了,忙了这么久我也确实有些累了,整根烟解解乏吧。
这时清秀男生拿过了一个喝光了的矿泉水瓶子,掏出一把壁纸刀,将那个空瓶子从中间就给一分为二了,他把瓶底儿那头递向了我。
“来、把烟灰弹这里吧,这地面儿挺干净的,干净的宿舍环境需要咱们共同保持,你说对不?”我去!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啥,况且咱也不是那个没素质的人啊!
“嘿嘿!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顺手就接过了那个简易的烟灰缸。
“还是安全点好。”清秀男生用暖水壶的盖儿,接了点水倒在了俺的简易烟灰缸里。
“嘿嘿!哥们儿心挺细的啊?”我笑眯眯的瞅着他出声问道,清秀男生被我问的,一时间不知该咋接我的话茬了。
见他难为情了我立马话锋一转出言道:“嘿嘿!正式的认识一下,胡晓月,中医系的补录生,你呢?”
“我、我叫王心明,美术系的,也是补录来的。”坐在我对面的清秀男生也来了个自报家门。
“我去!搞艺术的呀!搞艺术的好呀!”赞叹了他一句的同时我又想起赵波来了,虽说音乐美术有点不搭边,可好在小名儿都叫艺术生。
“哎!啥搞艺术的呀,听着好听罢了,实话跟你说我数学不好,偏科的厉害,好在小时候喜欢画上两笔,这不就走上这条道儿了吗。”这个王心明看来是个慢热型的选手呀,相处了半上午了他才不那么拘谨了。
听他这么说我真想把我高考考场上,押对宝了的事告诉他,可话道嘴边了我又给咽回去了,毕竟不是太光彩嘛。
“嘿嘿!看你挺文雅的,咋看咋不像个学美术的呢?画画的不该是长发披肩或是大光头吗?”我没事闲聊的就又问了他一句,长发披肩大光头,虎哥和大飞弟都比眼前的王心明更有艺术范儿。
“嘿嘿!他们那叫装逼好吗?远看着像个要饭的,走进了看像个捡破烂儿的,仔细的一打听,靠!原来是个学画画的。”王心明半鄙视半自嘲的回应道。
“哈哈!没想到哥们儿你还如此的秀外慧中呀!”我将手里的烟头扔进了简易的烟灰缸里,站起身抻了个懒腰招呼道:“走吧,都中午了,咱俩一起去吃点饭呗?”就这样我跟大学里的第一个舍友,吃了进了a大的第一顿饭。
校园里的餐厅也可大了,第一次来学生餐厅吃饭的我瞅啥都新鲜,拿了个不锈钢的餐盘,我和王心明就走到了打饭口。
“嘿嘿!第一顿我来请,想吃啥随便点。”我掏出餐卡冲他晃了晃。
“嘿嘿!不用了,我这也有。”王心明又开始腼腆的笑了。
“我去!都是大老爷们儿别磨叽了,一顿饭而已,卖不了你的,晚上你来行了吧。”我不由分说的就将餐卡插入了刷卡器。
“行。”王心明这回没再坚持,我俩打好了饭菜,找了个空位就坐了下来。
吃过饭后我跟王心明在附近溜达了一圈儿,一是吃的有点撑消化消化食儿,二是熟悉熟悉周边的环境,回到宿舍后我就整了跟饭后烟儿,不都说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