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如今摄政王看似和太后联手,但明显是包藏祸心,另有所图。”永乐抿了抿唇,下定决心般道:“不若借由顾语嫣,将其毁之?”/p
刘太妃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p
“你想得太简单了,如今太后和摄政王名声已大,哪里是那些小手段就能毁掉的?”/p
听了她的话,永乐皱起了眉,满脸愁容:“那怎么办?就任由他们这么肆意下去吗?”/p
深思一番,刘太妃觉得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去试探一番,不过还是一脸郑重地叮嘱永乐道:“这件事交给母妃来处理就好,你不要插手。”/p
“好。”永乐乖巧地点头,转而两人说起了贴己话。/p
次日。/p
刘太妃打着探望的名头去了福康宫。/p
“臣妾参见太后娘娘。”刘太妃面带恭敬地福身行礼。/p
“刘太妃太过客气了,只有你我二人,哪里需要这么客气?”陆锦烟疏离地笑了笑,伸手虚扶了一把。/p
“礼不能废,都是臣妾该做的。”刘太妃起身,一脸温柔地笑了笑。/p
“初冬赐座。”陆锦烟对初冬挥了挥手。/p
初冬颔首,立马上前扶着刘太妃坐下。/p
待坐定之后,刘太妃就一脸关心开口道:“昨日之事臣妾已经听闻,太后如今可有大碍?”/p
陆锦烟叹了口气,面带失落:“说来也是哀家太轻信他人了,不过现在下毒之人已经找到并且处置了,日后哀家定当是要好生防范的。”/p
“太后所言极是,那些人也确实是罪该万死。”刘太妃附和着,心里却暗生警惕,看来是她看走眼了,以往太后藏得太深,如今身中秘药之毒,还这般淡定如斯。/p
两人虽面上不显,但都在暗暗防备与试探对方。/p
陆锦烟恍然想到什么一般,对刘太妃道:“对了,昨日太医说,哀家和顾小姐都是身中秘药之毒,这毒平日里是看不出来的,需用药引才能引发,哀家特意问了一下,只是陈太医并不知道,刘太妃入宫多年,可曾听闻过药引是何东西?”/p
刘太妃眼神闪了闪,心中犹豫一瞬,思及道摄政王与太后之间的牵连,下一瞬垂下了眸子,淡笑道:“太后说笑了,臣妾也不懂医理怎么会去了解那些呢!”/p
见她如此,陆锦烟微微眯了眯眼,转而提起:“上次荷花宴上开玩笑要为摄政王选妻之事,当时哀家已经拒绝,可如今外面却流言四起,刘太妃可知是何人所为?”/p
“太后娘娘,此时绝不是臣妾所为,那日之后,臣妾从未和他人提起过。”刘太妃一脸惶恐,赶忙起身就要下跪。/p
“刘太妃这般急切干嘛?哀家也没说就是你在外面传流言蜚语啊?”陆锦烟脸上依旧带着笑,只是那笑意并未达眼底,也并未阻拦她的动作。/p
刘太妃跪在了地上,情真意切地对她道;“太后娘娘,臣妾敬重您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p
“是吗?”陆锦烟皱了皱眉,像是半信半疑的样子。/p
“太后娘娘,臣妾所言句句属实啊!”刘太妃满脸认真地跪在下首。/p
半响,陆锦烟抿了抿唇,像是相信了她的话一般,起身上前将人扶起,嗔怪了她一眼:“你看你,哀家就是那么一说,你这么认真干什么?跪的膝盖疼了吧?”/p
“无碍,只要太后娘娘能相信臣妾就好。”刘太妃忍着膝盖上的酸疼,露出牵强的笑。/p
“初冬,抬一顶轿辇,将刘太妃送回去,好好休息一番,荷花宴马上就要到了,倒是还要劳累刘太妃呢!”陆锦烟收回了手,冲着一旁的初冬吩咐道。/p
“谢娘娘恩典。”刘太妃还想行礼,被陆锦烟抬了抬手阻止了。/p
初冬上前,同刘太妃的侍女一同将人扶着向外走去。/p
待刘太妃的身影消失,陆锦烟懒散地靠坐在椅子上,和一旁的夏兰道:“夏兰你说,在这偌大的后宫内安稳活下来,还生育了皇嗣的人,会是那么简单吗?”/p
“这宫里的女人自然不会有简单,那个不心狠手辣?”夏兰想也不想就随口回了一句。/p
说完就反应过来,太后也是这些女人其中之一。/p
立马解释道:“娘娘,奴婢说的是其他人,并不包括娘娘您,他们哪里能和您比?”/p
陆锦烟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猜测道:“哀家觉得,那些流言恐怕与刘太妃也脱离不了关系。”/p
夏兰犹豫了一下,靠近她低声道:“不若奴婢将此事传信给摄政王,调查一番?”/p
“也行,那你去吧。”陆锦烟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夏兰去办。/p
确实,姬惊寒调查起来,比自己容易,毕竟她手里能用的人,没有姬惊寒多啊!/p
夏兰传出的信,很快就送到了姬惊寒的手上。/p
不过半天的时间,就回了信。/p
夏兰立马拿着信去回禀陆锦烟。/p
“娘娘,摄政王派人调查了一番,并未发现刘太妃有任何异动。”夏兰一脸恭敬地将信递到了陆锦烟的面前。/p
陆锦烟只是扫了一眼,就随手递还给了夏兰。/p
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半响,陆锦烟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亮了亮,看向一旁的夏兰。/p
眼神太过火热,看的夏兰浑身一僵,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迟疑道:“娘娘您有话就说,这么看着奴婢干嘛?”/p
“夏兰陪哀家去史楼吧?”陆锦烟笑意盈盈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