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疼,而且是真正的蛋疼。/p
他俩已经换着背我有四五次了,然而睡衣皮又薄,我又往下坠,不一会就勒到了,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叫唤他们,他们也停下来让我休整,接着换一个人继续背着我跑。我第一次被勒到的时候就和他们打商量,说是能不能让他们扶着我走,结果他两个以我跑不快的理由断然拒绝了我。/p
如果让两个人驾着我跑的话我手又不行,我在面容削瘦那人的背上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分析各种利弊,列如速度最大化、体能最大化、生存几率最大化等等,可他们就是不说话。/p
“那帮人来者不善,我们必须行动得快,不然就玩完了。”面容削瘦的那人说。/p
“那你们带着我搞鸡毛?回去和他们硬搞呀!你不是有枪吗?蹲在个隐蔽的地方,一个一个弄,很过瘾的。还有既然是追杀你们的,我为什么要跑?”我问他。/p
“我说的我们,是指你、我、还有他。躲着狙击是在人少的情况下,而且需要打得措不及防,他们其他人到的时候就已经判断出来我们的位置了,人数的大头还在后面,不跑就会死在那。”/p
“意思你们就是苏文所说的接应人?”/p
削瘦男子“嗯”了一声。我当时就忍不住了。/p
“等会!停!给老子停下!操你妈!你看看老子成什么样了!”/p
我在他背上使力挣扎,他被弄得东倒西歪,跑得深一脚浅一脚的,只得在一棵树旁把我放下。/p
我撑着树站起来,用手指着微胖少年。/p
“你来看看,要不是他挡在那,老子能断手扭脚?!一帮卵人!接!接!接!接你妹的接!”/p
我胸口起伏着,满腔怒火喷涌而出。/p
“你们都他妈谁啊!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帮**崽子!毛都没长齐还一天他妈的出来打打杀杀!回家去!好好孝敬你爹妈!别出来瞎几把闹腾!”/p
我见他们两人一脸平静,微胖小伙依旧半眛,面容削瘦的那个看着我,两人眼里没有丝毫波动,不禁心里惊讶。/p
“他的任务就是去让你停车,只是突然下起暴雨来,而且你的车还差点失控,你在控制好车辆后神经放松,这时大脑处于疲惫状态,你突然看到的他的身影,其实是雨水和雾霭折射过去的,他本人和你相距甚远。可因为放松后的突然紧张,你的大脑判断错误,导致了结果的发生。你有伤对我们更有利。”他平淡的说出这些话。/p
我怒气发泄了大半,脑子冷静了下来。/p
他说得还算有点道理,当时光线昏暗,又雾霭朦胧,最容易出事情的就是在突然放松又变突然紧张的那一瞬间,但是我依然不爽。/p
“那这大哥就不能早点把我救了吗?我可是在原地躺到太阳把我淋湿的衣服都烤干的时候啊。”我语气缓和下来。/p
“这是一个时机的问题,你晕过去时他已经检查过了,没多大问题。我们这次来不仅是为了接应你,还为了其他东西。”/p
“得!你们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们说什么都有理。那还不快走?”/p
“还有。”他顿了一下。/p
“我叫大头。他是老五。”/p
他指着要睡着的微胖少年,他们都比我矮上一些,不过他们还会长,我就只能这样了,心里说着罢了,要不是自己开着车过来,也不会出车祸。/p
“关我屁事,爱叫什么叫什么。”/p
“这还真和你有关,因为你以后得接受一些很难接受的东西,不接受也得接受。”/p
我被他们说得胸口发闷,估计不配合钱又没了。/p
“我还被你们套路得少了?管你们搞什么。”/p
叫自己大头的又把我背起来,三个又开始跑路。/p
我有点想罢工,但如今这地步撕破脸皮也不是什么好事,于是我问他们。/p
“你这头也不算大,他家里难道有十几个兄弟姐妹?”/p
“我们叫习惯了,至于名号怎么来的已经记不清了。”/p
“唉,年纪轻轻装失忆,你们这些人啊。不过我还记得苏文叫那什么...什么妖怪去了。”/p
“你说的是零断望妖鼠吧。”/p
“好像是这个,你们怎么有些这种稀奇古怪的外号。”/p
“这也不算是外号,这只是一个代号,我们这个行当估计你从八断那里已经听说过了,你进来早点应该也会给你一个代号。要出发吗?再疼会就能到了,不行也可以让你安静的走。”/p
我用手掌从上而下的擦了一遍脸,嘴上说好好好,心里念着不稀奇,最好全被雷劈死。/p
面容削瘦的小伙一边背着我,一边向我解释了之前那老头所说的东西,虽然那次我听得不是很认真,而且大部分都忘记了,听着也特烦,但是他现在说的这个容易理解,也唤起了之前的记忆。/p
“我们这行,被叫做探灵人,道上的互称为行者,又以能力不同各有其名。这世上只要有大脑的生物,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东西存在,我们称它为‘望’,这东西科学上把它叫做‘场’。我们平常人很难发现这东西的存在,有时候发现了也不会把它当成一回事,它有大有小,每一个个体存在的都不一样,也不能增强或者减弱。拿人类的来说,就是我们平日里所说的气场或者气质,只是有些人能让别人感受到,有些人不能让别人感受到。人类的大脑很发达,这种发达深深隐藏了这种感知能力,我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