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痛得难以形容,我忍痛恢复一下意识,娘的这烂货,下手忒重,看来自己还是生活阅历太少。/p
少量月光从那破窗里照进来,借着微弱光亮我能判断依然没有天亮,身边也没有人。/p
手机在不远的一张靠背椅上,我也被绑在靠背椅上。那张靠背椅上还有一个空酒瓶和一包烟还有个打火机,其他东西不知道还在不在。/p
晃了晃自己坚硬的脑袋,我终于开始了头晕后的第一次思考。/p
我没叫喊,天知道那卵人现在躲在哪,要是招了他过来又给我两下,那就亏大发了。/p
我使劲扭动着身子,用力的在挣扎,想过去把瓶子打烂然后用碎玻璃割断绑自己的绳子然后逃出去,我压着喊叫的yù_wàng,只是整个身子在剧烈的扭动,这时身下一声脆响,腐朽的靠背椅崩溃了,我就那样不可思议的挣脱了出来。/p
操!不科学啊,老子之前受罪的时候这破木头怎么没事。/p
站在原地愣了两秒,我一动没敢动,听着周围环境里还是安静依然,我便退下手脚的绳索,轻脚在屋里走了一圈。/p
林式人不见了,但衣服被胡乱挂在钢索上。/p
我过去点了根烟,坐在椅子上抽完之后,随意扔在了地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我知道林式肯定还会回来,因为他还没达到目的。我就在旁边黑暗的小巷子里,静静等待着。/p
而我心里,没有一点畏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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