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问问,不是你那我就放心了。”
“如果……如果真是你指使的,我又如何面对姜瑶?”
“不是我,你要相信我。”叶天骄想要拉夏凝雪的手,夏凝雪连忙避开了。
这一幕,叶天骄心里不爽。
“凝雪……”
夏凝雪止住他,“天骄,你不要这样子,我们分开好几年了,就让我们以后以朋友来接触好吗?”
朋友?
叶天骄失声自嘲,“我那么爱你,一心把你当作我未婚妻来看待,你却要跟我做朋友?”
“我……”
夏凝雪想解释,又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
“凝雪,难道我们之间真的回不到过去了吗?”
“当初我跟你谈了三年恋爱,三年时间你连手都不让我牵。那个秦默跟你谈不到一年你却让他跟你同居,凝雪,难道在你心里他真的比我重要吗,还是说你对他动真情了?”
夏凝雪微微摇头,“我们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
“我跟他唯一的区别不就是你爷爷的一句话吗!”
“凝雪,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到我们当初的关系,我保证会让你爷爷赞同我们两个在一起的。虽然秦默是秦大师,但我叶家不比他差。”
叶天骄目光坚毅,可夏凝雪终究不如他意。
“天骄,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你能不能不要再跟他斗下去了?”
叶天骄皱了皱眉,“为什么,难道你就那么在乎他吗?”
夏凝雪没作声。
“凝雪,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你的,就算不为你,就凭他往我脑袋里扎金针这一点,我跟他注定恩怨不两清。”
“他不是秦大师吗,他不是很厉害吗,那我倒要看看他这个所谓的秦大师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跟我叶家斗。”
见他固执己见,夏凝雪不再多劝。
既然约束不了他们不如放手让他们相搏,无论什么样的结果,她都不在乎了。
随他们吧!
这是夏凝雪目前唯一的想法了。
一个是跟自己有婚约的秦默,即便分开了可不经过爷爷跟他师父的允许依旧撇不清关系的男人;一个是大学时期的恋人,原本以为心里还有他,可长时间再见以来,夏凝雪发现他对自己而言早已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思念。
反而是秦默,明明自己不喜欢甚至还有点讨厌,可偏偏是他又让自己心存挂念。
甚至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不过现在无所谓了,现在他跟自己不再有任何关系,他跟谁在一起那是他的自由,尤其他成为秦大师之后自己更不会愿意跟他有所牵扯。
二人在一起交谈十来分钟,叶天骄跟他分开回酒店,然而半道的时候秦默的出现让他无比愤恼。
“姓秦的,你想要干什么?”
“叶天骄,你说呢?”
叶天骄语气阴沉,“你找我,我怎么知道?”
秦默呵呵冷笑,“不知道吗,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不妨提个醒给你,昨晚是你指示别人劫走姜瑶的吧?”
叶天骄明白了他的来意。
难怪……他会拦阻自己去路,原来是奔着姜瑶的事而来的。
好啊!
好啊!
连姜瑶的破事他都要管了,看来他是铁了心不要自己好过了。
虽说秦默知晓姜瑶之事是自己安排的,但他叶天骄就是死不承认。
“叶天骄,你也不用跟我装聋作哑,我警告你,再打她们闺蜜的主意,我绝对要你死在阳城。”
撂下这话,秦默打算离开,只是叶天骄一时愤怒喊住了他,“姓秦的,你给我站住。”
“怎么,你不服?”
叶天骄哼哼而道:“你别把我惹毛了,惹毛了我我同样不让你好过。”
秦默不屑一笑,“你还是先把你脑袋里的金针想办法拔出来吧!”
“你……”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叶天骄嘴角抽搐。
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脑袋里的金针自己取不出他却还要故意刺激自己,姓秦的,你简直可恨至极。
此人,留不得!
叶天骄紧紧握了握拳头,回到酒店让三叔叶景行吩咐福伯对秦默下手。
如果秦默不是秦大师,或许叶景行还有那个决心对付秦默。可现在,他迟疑了。
燕栖湖一战自己虽说没有亲临现场,但阳城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
秦大师也就是秦默,本领通天实力非凡,只怕福伯不一定能拿捏的住他。就算拿捏的住,怕也对叶家没什么好处。
所以,此事还得回京城从长计议。
对于叶景行的软弱,叶天骄气的没辙。
倒是福伯明白叶景行的用意,秦默这个人非必要时刻还是不要与之为敌的好。
……
“老板,你让我调查的那个秦默有了结果。”
“说!”
“他是牛家村人,常年生活深山老林,至于他父母据本地人说也不清楚。”
一家星级大酒店,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正向萧鼎山汇报情况。
得知这样的结果,萧鼎山眉头皱出一条纹,“你的意思是除了知道他是牛家村人之外其余别无所获?”
“不错!”
“别说打听了,就是山脚下牛家村的本地村民对他都不了解不清楚。”
奇怪了?
难道真的只是长得像而已?
萧鼎山呓语喃喃。
“老板,你打听此人?”男子试探性询问道。
萧鼎山回过神,道:“没什么,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