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方世安天赋异禀呢,天生的学武天才。”这人刚打趣的说着/p
一道棍影便迎头敲了过来,啪的一声巨响,让周围的人都感觉脑袋哐哐的。/p
场上的教头大喝一声:“安静。”/p
这名教头在这群人中还是很有威严的,一声大喝之下便静了下。/p
不过,很快原本故作严肃的众人,脸上又忍不住浮现出一丝笑意。/p
那挨了教头一棍的学生,眼泪正憋不住同鼻涕流了出来,那本来不大胡桃脑袋一个大包正春笋发芽一般,一点点的冒起。/p
“咳咳!”教头故作严肃的发声。/p
此时方世安带着李审来到了这行列中,他们同样是来看教头教授的。/p
看道这里,人们才发现方式安身后的李审。/p
一些人都忍不住小声讨论着:“这人谁啊,跟随方世安,这不是找死吗。”/p
李审闻众人的讨论,和那无视怜悯的目光,静静站在方世安身后看着台上的教头,似乎在等待着教头再次讲课。“/p
“都别分神,这可是你们行走江湖中安身立命的东西,若是觉得命长你们大可不听。”/p
教头生气的说道:“继续刚才的课!”/p
“刚才说到哪来着,额,哦。”教头很快便想起来了一般:“若是,若是如大少爷一般,练到掌控力的程度,出手间随便可将巨石刺穿。”/p
教头讲得有点尴尬,原本营造出的气场在方世安出现的瞬间被瓦解得半点不剩。/p
如今倒像是说书一般,那老脸红得别提多尴尬。/p
“行了,今天就讲到这里,你们自己好好练。”说完这教头真想狠狠抽自己一耳光,什么叫讲到这里啊,真成说书的了。/p
“恭送方教头。”众人具都一恭/p
看着教头远去,原本的人群开始骚动了起来。/p
“我想起来了。”/p
“怎么,你终于想起你欠我的那三锭银子了。”随着一惊一乍,另一个人立刻就回了话。/p
“滚,还是兄弟呢,三锭银子能比我们情义重不成。”/p
“不能。”/p
“这不就是了。”/p
“情义太轻,比比上银子。”/p
“靠。”那人无奈的一拍脸:“够了,我把话说完。”/p
“我说,我想起来了。”/p
刚说完,又有数道目光闪闪的看着他/p
那人身体打了个寒颤,特别提醒道:“我说的不是银子的事。”/p
“我说我想起来了,我见过这个人,他说奴仆区的奴仆。”/p
这话一落,立刻炸开了锅。/p
奴仆区一般不会到武仆区,不是说不能,而是不敢。/p
在武仆区的人看来,他们和奴仆区的那些人不是一个级别的。/p
而这其中更有一个地方是奴仆区所有奴仆的禁地,那便是练武场。/p
在他们看来,练武场是神圣高贵的地方,一个低贱的奴仆来到练武场无疑是践踏了他们的自尊心。/p
果然,这时便有一身材壮实的大汉走上前去,他的目光越过了方世安,怒视着李审:“低贱的狗,谁给你胆子进来练武场的,再不滚老子非把你打得半身不遂不可。”/p
“这不是方莽吗,没想到是这个莽汉。”/p
众人议论着接下发生的事情,在他们看来,这个不知死活的奴仆肯定会,吓得如狗一般趴在地上,滚着离开武仆区。/p
然而,李审只是微微看了这方莽一眼,便了无生趣的看向了方世安。/p
此时方世安内心也是一片挣扎。/p
他之所以带李审来,其一是想看看这李审适不适合练武。/p
其二也是李审自己要求的,自己才对着他的面做兄弟,总不好拒绝吧,于是便应了下来。/p
他并不知道这练武场,还有这么个不成文的规矩,以前他并没来过练武场,更没有那条规定有规定过这个。/p
人们在等着李审出洋相,李审却在等着方世安的决定,而方世安此时恨不得找块石头撞死。/p
让他承认和一个低贱的奴仆做兄弟,无异于告诉别人他方家方世安跟狗做兄弟。/p
之前敢那么豪气的说出那话,无非是他府中无人,刚好老楸也被他支开了,说得在丢人,没人能丢哪去,如今当着无数人的面去说,他怎么说得出口。“/p
但是不说,李审被赶出去他方世安一样丢脸,当然没前者丢得狠,二来这李审是现如今他最重要的一子,没了他一盘棋上光有将又有何用,等死吗。/p
李审只微微一笑的看着正在思想挣扎的方世安,他自然知道这条不成文的规矩,在方府为奴不知道规矩的,一般都活不长。/p
李审真正想要的目的是想逼这方世安,没有实际意义的承诺不是承诺。/p
他想要得到便利,同样也在看方世安的决心,当然更重要的是,他真想学武。/p
如他太爷李噬所说,他现在拥有假法境是后天、先天、乃至筑基之间。/p
但这力量从何而来,是考验中得到的,一遭顿悟赏赐的。/p
这样的东西似无根之木,虽然能短暂的变强,身体依旧难以改变。/p
他需要的是学武,让身体强大起来,让这无根之木发芽,只有这样他才能屹立不倒,让力量发挥到极限。/p
方世安双眼一必,脑海中不断回忆着从小被二哥三哥欺压的画面,还有无数次用记忆虚幻出母亲慈祥的面容,那个从为见过面,因为自己而死的母亲。/p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