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徐列酒精上头,嘴里不停地重复着那句话,似乎听不见别人在说些什么。
莫小殇从包包里拿出纸巾,轻柔地帮莫徐列整理,用食指轻轻挑拨着他额头上的碎发,头上依稀能看见几根白头发,把他扶坐在沙发上。
就这样,父女两在包厢里呆了一下午。
直到莫徐列的酒意开始清醒,看着莫小殇,莫徐列差点有一次泪目。
“这个家已经欠你够多了,这件事爸爸站在你这边,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爸爸支持你。”
“爸爸,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从来没有怪过任何人。况且,薄言冥也没亏待过我。”现在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但却是我不得不接受的,我已学会了将就,将就生活,将就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