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殇被他闹了一个大红脸,娇瞪了他一眼,眼神警告他别乱说话,儿子还在这里呢。
斯蒙讪讪地躲到了角落里,感觉自己的血压真的是一下子飙升了。啧啧,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不懂避讳吗?
“拉钩,我要拉钩。”reh似乎没听懂他老子正在高速上飙车,一直缠着莫小殇要拉钩,可薄言冥也似乎不肯退让,态度坚定。
莫小殇觉得有些好奇,她的思想完全跟不上他们父子俩了,这又是个什么情况啊。
“reh,我们刚刚不是拉钩了吗?”莫小殇有些不解地问道。
“不算,那个不算。我们现在拉钩,就变成了情人之间的约定了。”
“……”莫小殇无语地拍了拍额头,敢情他们父子俩,听了半天,就听到了后面那句拉钩是情人之间许下誓言的一种方式啊。
莫小殇有些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好了,你和斯伯伯一起帮箱子帮到你的房间去吧。加油哦,你和爸爸比赛,看谁能够先完成。”
reh一听到要跟他老子斗,争分夺秒地招来了斯蒙,两人一起回到了房间。
“好了,还跟儿子吃飞醋呢。”搞定小的,莫小殇又开始忽悠……啊,不对,是哄大的。
“……”薄言冥瞪她,不说话。
“乖了,乖了,不气了哈。”莫小殇放低声音哄着他,有些娇嫩,听得莫小殇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了。
“……”
怪声怪气的,恶心谁!
“我们也拉钩吧。无论出现了什么事,你都要完成这幅拼图。”
“幼稚。”薄言冥别扭地睨了她一眼,而后冷嗤了一声。
“来嘛,来嘛。”莫小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缠着她,虽然很久都没有练过配音了,但是基础还是在的。
各种语调信手拈来,顿时语气变得媚柔无比,那软软的音质简直能让男人的骨头酥掉。
薄言冥黑眸深深地盯着她,一靠近,一只修长得手伸出,拉进来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低头就欲罢不能地吻上她的唇,狂野、霸道,吻得不顾一切……
“唔——”莫小殇沉陷在他的热吻中,毫无防备。
而后,薄言冥在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松开了她,微喘着粗气,呼吸有些沉重而浑浊,贴着她的唇,双眼充斥着欲~望,嗓音喑哑,“别再勾引我,否则,后果我们都承担不起。”
“……”莫小殇捂住了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娇嗔地瞪着他,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明明就是这个男人的没有任何的自制力,看着她就想把她往床上带,她已经看得透透的了。
薄言冥被她的眼神看得喉咙一紧,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了起来。
该死的!在她面前,他根本没有自制力可言。
莫小殇的眼睛被一双大掌盖住,顿时失去了阳光。
“如果你不想我把你就地正法,不准说话,不准看我。”薄言冥厉声威胁着她,声音有着沙哑。
“……”
这个男人,总是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那些羞人的话题,仿佛对于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没有什么是难以启齿的。
莫小殇抬高了自己的小手,伸出了尾指,摇了摇,示意他。
漫长的等待,终于引来了他的尾指。
他的身上无论什么季节,都是带着一股热度。
莫小殇下意识地说道,“rever。”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答应了她的事,一定要做到。
否则,她会很伤心的。他一直都不会做让她伤心的事,她知道的,他舍不得……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他的热度,迟迟不散。那热度,一直从指尖,传递到胸口,灼着她的心……
一滴晶莹剔透得眼珠不争气地滑落了下来,灼伤了薄言冥得掌心。
他像是反身性地收回了手,冷静自持的脸上有着诧异,那一颗眼泪似乎有魔力,在他的心口灼出了一个洞,一股冷风吹了进去,空洞得很。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医生来。”说着,就走向客厅的电话机,莫小殇及时地拽住了他,声音还有些哽咽,摇了摇脑袋,“我没事。”
她只是舍不得将他让给其他女人而已。薄言冥的手被她紧紧地握着,好看的剑眉紧紧地蹙起,抬起一手,试探了下她的温度,而后还不放心,微低着头,附身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又不是哪里不舒服,那这到底怎么回事?刚刚还好
好的,怎么说哭就哭了?!
感觉告诉他,这个女人肯定是有事瞒着他,不让他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感觉很慌很不安,心口空得好像缺失了最重要的器官。
隐隐有一种绝望在笼罩着他。
薄言冥一双黑眸带着探究,沉沉地盯着她,薄唇微启,正要试探一二。
门外响起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薄总,你可算回来了。”门口冲进来了一个人,手抱着比他还高的文件,有些踉踉跄跄地跑过来,声音甚是激动。
当文件被放在茶几上,发出来一声特别响亮的声音,可见分量,确实很足。
露出了一张极其憔悴的婴儿肥脸庞,正是林秘。
深陷的眼眶显示他已有几天没睡了,发干的嘴唇挤出一个解脱的弧度,原本的红光满面早已被面如死灰所取代,皮肤黯淡无光,仿佛蒙上了一层灰……
这怎么感觉像是在难民所里刚刚要出来的难民啊。
“林秘……你还好吧。”莫小殇不由得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