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此“逃亡剧”非彼“逃亡剧”。
这样的“逃亡”,远非现实意义上的真正的“逃亡”。
而此“距离”,也并非彼“距离”。
并非是现实意义上的,而正是内心之间的距离吧。
那是,银发的战士,距离成功的距离,与失败的距离,而非是,他距离汐的距离。
或者是,这也是同时代表了,他与雪月和炎舞之间的内心的距离吧。
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距离,银发的战士,真的不希望,拉进一些吗?
当然,他当然是希望的,只不过,他可能一直都会担心,雪月和炎舞,这两个女人,会不高兴罢了。
或者说,这样的事情,即使到了现在,也是同样的。
他当然希望,雪月和炎舞,可以真正的和谐相处,无论是处于什么原因,毕竟,这两个女人的关系,明明在表面上看起来,是要比起同这个男人还要要好的。
只不过是,实际上,到底如何,就只有各自心知肚明了。
毕竟,炎舞,和雪月,说白了,也不过只是因为银发的战士,这一个共同的核心,才有了两个女人,能有共同相处的机会。
而绝非只是因为彼此,毕竟,这是结合很多方面的无奈之举,也是当时为了三方的利益,而做出的不得已的权宜之计。
只不过,这一刻,由于逐渐越发深刻的情感发生了一些变化罢了。
但是其本质,却是不得不承认的。
因此,这一刻,如果还有更加过分的要求的话,反而三个人之间,各自共同的忌惮,反而才是造成事情变得艰难的罪魁祸首。
但这一刻,随着雪月和炎舞之间的释然,在加上眼下情势的逼迫,已经使得两个女人,不得不这么做了吧。
因为,现在这样做的理由,已经足够充分了。
“怎么……得到……”
但是,这样的事情,由雪月说出来便已经足够令人惊讶的同时,可能这个时候,银发战士,到底还是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吧。
那是,错了一步,便会万劫不复的程度。
因此,在全然不知情的情况之下,银发的战士,他内心产生的不安,只会越来越动荡。
得到?
可是,他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做到了现在的程度,他还要怎么做。
难道……
“诶……难道辉真的不想吗?”
不同于雪月,大概这一刻,炎舞的炽热,总是可以给予银发的战士,其冷漠的内心之中,一丝的温暖吧。
不想?
不,他当然是想的。
因为,他喜欢着雪月和炎舞。
只是,这样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是有些说不出口吧。
“辉难道真的不想同时拥有我和雪月姐姐吗?”
炎舞又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语,只是这个时候,怎么说呢,即使炎舞的话语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
但是变化,总是应该感受到的吧。
无论是银发的战士,还是雪月,以及炎舞。
她们的内心之中,都会因为这样的话语所变化。
因为,这可不仅仅只是简单的话语的重复这么简单。
每一次,每一次的话语的重复,与得到的无声的回应,以及这样的否定,都在否决这两个女人的同时。
令她们的内心,反而产生一些波动,甚至于,可以说,是在伤害着她们吧。
因为,这样的话语,无论怎么说也好,既然已经由炎舞说出来的话,那么说一次也足够了。
一次,得不到回应,也足够了吧。
不然,银发的战士,他还想怎么样呢?
他应该有所回应了吗?
否则,可就真的晚了呢。
这一点,可是就连银发的战士,自己也心知肚明,他知道,他应该回答。
他应该说出心声,只是他说不出。
为什么?
因为,他从内心之中的畏惧,胆怯着说出这样的话语!
他畏惧着,未知!
但是,他已经,不能畏惧了吧,他知道,他必须,将喜欢的说出来。
必须,一定。
“想……我当然是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