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肥胖的脸上挤出两条缝来,笑得分外难以入目。

他颠着步子,赶紧打开了房门,一脸的兴奋和急不可耐。

江达嘿嘿一笑,让宫人快把沈青黎推进去了房内,“王爷,春宵苦短小的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说完让宫人离开,他自己则是退到外边的院子里把风。

庆王这人既被称为“老荒唐”就是因为他人老而色性不衰,反而随着年岁的增长变得更加猛烈和变态,他每次遇见了美貌的女子,心痒难耐之时,便是直接让下属给他想办法弄来,然后不管时间不问场合就要马上解决他的yù_wàng。

现在也是这样,他压根不想多等,所以还在宫里他就要把沈青黎给弄到手,一偿心愿。

沈青黎恍恍惚惚地觉着有人把她推到了一间屋子里,她伸手按了按额头,费力地看着模糊颠倒的室内,她虚弱地问道,“染墨,你在哪儿?我看不到你……”

老庆王站在她面前,眯眼看着她憋红的小脸,他奸笑着,“小丫头,这里没有的你的那个丫鬟,只有本王和你。”

沈青黎听不清前边的人说的话是什么,可她却能听出来那似乎是个男人的声音。

她心里一抖,慌乱的心绪占满了心神,使劲地晃了晃头,看着前面模糊的身影,“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儿……”

这怪异的感觉让她飞快明白过来,今晚的宫宴果真是个阴谋,她被人算计了。

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她转过身来,吃力地拉着门闩,却发现这门根本是被人从外面给关死了,任她怎么拉拽,都无法撼动半分。

老庆王啧啧两声,伸着两只肥手靠近她,“傻丫头呦,既然你都进到这里面来了,本王又怎么会连门都想不到给锁上呢,这样我们俩……哈,才不会被人给打断,坏了兴致啊。”

沈青黎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但她却很明白她现在的处境了,如果她不快从这里出去的话,她的清白可能就要毁在这了。

染墨一定是被这些人给拖住了,或者是出了什么意外,她可能也很危险,所以现在这个困局只能由她自己来面对。

她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好像正在向她扑过来,她忙弯着腰避开,脚步跌跌撞撞的,随时都想要跌倒。

老庆王一扑没有扑到,他肥硕的身子拧了拧,“好家伙,都这样了还能跑得动啊,行,本王就喜欢你这种有活力的,那种死鱼似的也是没劲。”

这话里的淫邪之意露骨的过分,可他却毫无所觉,说得十分自然。

沈青黎朦胧间见门边站着一个肥硕的男人身影,她锤了锤昏沉的脑袋,这男人难不成就是方才生辰宴上见到的那个好色下流的庆王。

头疼的想起来,之前这人说的话里模模糊糊的好似是自称自己为“本王”,看来八成就是他了。

心头窜上来一股怒气,好个色胆包天的老色胚,居然在宫宴上就动了手脚。

她现在想想,绝对就是那碗汤有古怪,而这些应该就是这老荒唐的手笔了,他还真是不愧于“老荒唐”这个封号,这还在皇宫里,他竟然就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对自己下手!

老庆王又扑了过来,“咱们时间可不多,得抓紧点才行,你可就别跑了,反正无论你怎么跑也是跑不掉的,还不如就从了本王呢,你说是吧。”

沈青黎想咬破自己的舌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悲哀的是,她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

见庆王的身影又隐约的扑了过来,她吃力地朝旁边躲过去。

庆王有些恼火了,这样猫捉老鼠似的,他可没有这么多时间来耗,脸上的肉一横,他呸了一口,“还当自己是黄花大闺女呢,都嫁过人了的,还搁本王面前装个什么三贞九烈的烈女!”

他心里一发狠,步子也快了很多,几步颠到了沈青黎身后,一把抓住她的后领,把她摔到了床上,“真够费事的,现在都到了床上了,你就给本王老实点,让本王舒服了,你也少受点罪”

沈青黎心里的慌乱快要冲过了头顶,“庆王,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九千岁回来将你扒皮拆骨么!”

庆王听这话,不屑地冷哼一声,“陆淮起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外姓人,本王却是货真价实的皇亲王爷,他想要整治本王,那也不是他想就可以的。”

沈青黎耳边嗡嗡的,她听不清他说的话,却见他钳制住自己的手却半点没有松开,就知道自己的话没有奏效。

如果她听到了庆王的话,那她一定会笑这个愚蠢的老色鬼,脑子被不堪的念头占满了,对朝中的大事根本拎不清,陆淮起是何人,他想要对付一个人,难道还要看对方的地位,他想要一个人死,从来不会给出理由,如果非需要一个理由,那就是他看那人不顺眼,不把那人弄死他气就不顺。

而这庆王还自以为自己是个王爷,陆淮起就会忌惮他,着实是可笑。

庆王想到陆淮起那个不把人放在眼里的狂傲的家伙,就一肚子的气,这样想着再低头看着沈青黎,他就更气了,这样美貌的丫头居然也是那种瘟神的女人,真是暴殄天物!

越想越不甘,他堂堂亲王却没有一个外姓人有权势,现在要个女人还要偷偷摸摸憋屈人!

“死丫头,你刚才可真是说错了话,把本王的火都给勾出来,等会你不能让本王好好败败火,你就别想出这个房了”说完,他恶心的笑了笑,肥手伸向了沈青黎的衣襟。

沈青黎满头冷汗,死命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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