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宇点点头:“是这么个理。”
“就拿我们村来说,当年可是全村种棉的,你看现在,这两年也就稀稀拉拉的只有几户在种,到了今年,估计也就我们家还在种了。村里那些棉农都放弃棉田,去城里务工了。为啥啊,还不是因为去城里打工赚得多。到外面打工的那些人,少的能赚个两三万,多的赚个四五万。而留下来种棉花的村民,棉花种植收入每亩不含人工,只在1000元左右,我们村里人还多,户均不足七亩地,我们家满打满算也就五六亩,种棉花的话,算下来户年均收入也就是几千块钱,这一年要比出去外出打工少赚好几万块钱,再说这种棉花也不是什么轻快活,都是出力,年轻人怎么可能还愿意留在村里继续种田?”
余建国一脸无奈,他是从当年棉花辉煌的时代走过来的,对现在棉花种植的这种颓势感到可惜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