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走,她可不是说说而已。
原先就划分好位置,她回去后就懒洋洋躺着。
没一会,有人来到这里,“神医,武家的几个人发病……”
楚蘅摆摆手,“抱歉,女人不该抛头露面,我要在家相夫教子。”
“……”
又一会,有人来道,“神医,刘家大叔发病了,你快去瞧瞧。”
楚蘅摆摆手,“男女授受不亲,我要为了面子而活着。”
“……”
接二连三的拒绝,几个大夫发现不对劲了。
“神医,可是发生什么事了?”他们问。
楚蘅没有说话,别过头去。
风兰道:“我大嫂一个女人家,还带着孩子呢,你们喊她来来回回的,也不怕我大嫂没了面子以后可怎么活呀?”
卢母道,“女人家家的,蘅娘好不容易狠下心不管外人死活,好好遵守三从四德,我可不许你们坏了规矩。”
阿时道,“你们自己就是大夫,干嘛老找我阿娘呀,我阿娘是个女人家,她要听我这个儿子的话,我不许我阿娘坏了规矩,我阿娘要遵从三从四德。”
一句接一句,这些话格外的讽刺。
大夫们连忙去打听,这才知道病人在背后骂人的事。
“你们混蛋。”领头的老大夫气不过,找他们质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敢这么说?觉得太医院的大夫来了,你们得救了。”
“可笑!鱼目混珠,不知好歹。”
“救命之恩大于天,真正救你们的是楚氏,人家不畏艰难,冲破世俗眼光为了你们抛头露面,连我们这些老大夫在她面前,医术都不如她十分之一,今日,你们简直在找死。”
“不对!带着偏见,人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连恩人都能害?!”
“活着干什么?咳咳咳……”
老大夫说得咳嗽了,人群中有人弱弱地问一句,“可是,骂人的是他们,我们没有骂。”
“没有个屁。”老大夫忍不住爆粗口,捏着嗓子哑声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你们袖手旁观者,和骂人者没有区别。”
“大夫,我们,我们也不想。”有人哭道,“神医她不知廉耻……”
“你骂什么?”大夫愤怒地瞪过去,“张口闭口骂人家不知廉耻,哪里不知廉耻?给你们救命还是错了?也好,神医做的对。救一群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真的是浪费功夫、浪费药材和浪费精力。”
老大夫气愤离开,病人们急了,连忙围起来,纷纷认错。
“你们能有什么错?”老大夫继续说,“不过就是死到临头嘴巴说说而已,救了你们到头来受伤的还是神医,那小丫头,哪里受得住这些恶人恶语?”
病人们急了,连连摇头。
“我们真的知错了。”病人说着开始推卸责任。
“有人说她就是个做豆腐的寡妇,不是神医,是假装的。”
“我们的病是大夫您们救的,不是楚氏。”
“他们说楚氏勾搭白大人,我们气不过才说说。”
“住口。”你一句我一句,闹的不可开交,老大夫吼之后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他要不是特意打听,怕是也被带偏。
老大夫朝其他大夫看去,“小丫头不是什么普通的乡野村姑,她是大名鼎鼎的不老神医楚神医之女。她父母细心教导,识文断字,治病救人,比你们好不知道千百倍。”
被骂一顿,众人低头不语。
然而,老一些的病人也知道楚神医,后悔急了。
连忙问,“大夫,我们这次是真的知错。可是,可是说出口的话,小神医,小神医一定很伤心,您们能不能帮我们求求情?”
“伤人语似水覆地,任有神功实难收。”老大夫叹气,“竟是真心知错,就真诚的去认错,不要和我说,我不是那小丫头,没资格替她决定。”
病人们面面相窥。
为了认错,大家找出骂人的源头,带着去找楚蘅。
竟是那个带路找水坑的女人。
楚蘅很是意外。
女人则直言,“我不服。那么好的白大人喜欢一个寡妇也不喜欢我?我哪里不如她?她带着儿子寡婆,我一个清清白白姑娘,哪里比不过?!”
“你哪里都比不过。”这一次,众人坚定站在楚蘅这边,气得女人趁着没人注意拿起锄头砍过来。
“神医……”
有人推一把,楚蘅没事,那人却被砍到一根手指。
“啊——”
在众人的眼皮子下,楚蘅迅速救人。捡起断指,要盐消毒,接回去。
等众人反应过来,病人的手指被严严实实包扎着。
这一次事件,在一众人的认错和大夫的求情下,楚蘅愿意继续给大家治病。
这事过去不久,又一次白鹤灵来巡查,看到的人小声的夸一句郎才女貌。
只是,人群中还是有人发出疑惑的,“此前在茶楼看戏,白大人明明说过他只喜欢他的妻子,现在就这样,把小神医处于何地?”
此话传开,白鹤灵再来的时候,一问病人楚蘅在哪个位置,众人皆道不知。
当夜,白鹤灵等着人回来质问此事。
听着报告里没有提起,他轻轻地敲打桌面,叩叩叩……
暗卫不说,他挑明事情后质问,“为何不说?”
暗卫道,“属下不知他们敢骗大人。”
“呵,算了。”他冷笑一声,“我是只喜欢自己的妻子,可,妻亡了,我为了妻子尊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