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娘子。”大娘边收钱便夸,“我瞧着小娘子面若芙蓉,艳若桃李,这般人美心善的好人,一定是天女下凡,菩萨转世。”
闻言,女子拿着帕子掩嘴抿嘴,笑道,“今日郊外有个风筝会,富家公子小姐均在那里,可惜,我没有他们有钱,不然还能给大娘多一点。”
“风筝会?”
大娘眼珠子一转,拿着钱笑眯眯离开。
“真是奇怪,我怎么记得是什么生死对决?”与女子同行的大娘低声道。
“凌大娘,你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很正常。”
“对对。我记性不好。”
“凌大娘,你看那个是不是你儿媳不喜欢吃的?”
“还真是。”
……
另一边,回到家的楚蘅得知婆婆出门,还是和华细辛一起,当即跑出来找。
她必须让婆婆离那个人远一点!
“阿娘——”
“金钱莲——”
“金钱莲——”
从豆腐铺附近一路找到郊外,就听到人们在说,有个大娘死了。
阿娘……
楚蘅的心咯噔一下。
急忙跑过去问刚才说话的人,“你们说……谁死了?”
说话的人讲,“前面有个大娘,不知道想什么呢,居然不要命的冲上擂台,被对手一脚踢死了。”
“什么?”
楚蘅惊了一跳,赶紧挤前面瞧。
一想到婆婆和华细辛在一块,她急的不行。生怕对方记恨泼水之仇。
她垫着脚尖,不停祈祷着那人不是婆婆。
好不容易看到地上的人,居然是那个碰瓷的大娘。
好端端,那人为什么在那里?
虽然疑惑,可也没有时间多停留。
她不停地找了几条街,还是没有看到人,只好回豆腐铺。
刚进后院就看到婆婆和华细辛有说有笑的,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走过去,婆婆即刻冷下脸。
冷嘲道:“哟,这些闲人回来了呀。”
“你……”
楚蘅正要反驳,瞥到华细辛在,她深口气,笑道:
“阿娘,你能到我屋里一会儿吗?我有话和你说。”
“去什么去?”金钱莲怒骂,“一天天窝在屋里什么都不干,真不知道我家倒了几辈子没娶了,你个懒媳妇。你看看你,身上要是有细辛的一半,我……”
“我什么我,回屋!”
楚蘅气恼,强势地拉金钱莲去自己屋。
华细辛连忙上前拦住。
“豆腐西施,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婆婆?她是长辈,是你相公的阿娘,你这样不合乎情理。”
管它合不合情理,楚蘅可没有心思理会。
她现在迫切想给婆婆施针去毒。
可金钱莲理人啊。
她扭头说,“细辛,你说得对,像楚蘅这……”
“这什么这?”楚蘅不悦打断。
扭过头,冷冷瞥一眼华细辛,“华姑娘,这是我们的家事,华姑娘要是真的懂情理就莫要插手。”
说完,不给金钱莲帮衬的机会,直接拉进屋,反锁。
然后给了一针,让她晕过去。
人晕后,楚蘅开始施针,操作和被下毒一样,一炷香过去,她拔针,喂自己自制的解药。
一切做完,给婆婆盖好被子,便出来了。
“娘子……”
一开门,差点撞到人。她不悦地瞪凌霄,“干嘛?”
说着话,她把门关上。
凌霄有些犹豫,“娘子,细辛说你和阿娘吵架了?”
“吵架?”
楚蘅一脸疑惑看过去,只见华细辛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
她挑挑眉,“华姑娘,我和阿娘聊天,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吵架了?”
华细辛仿佛受惊的小鸟躲在老朱身后,惶恐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细辛看到你一直在吼凌大娘,我以为你们吵架……”
“这事情都过去一个时辰了,华姑娘现在才说,要是我们吵架岂不是都打起来了?”
“这……”华细辛看一眼大家,眼眶一红,“对不起大家,是我误会了。刚看到西施和凌大娘说话大声,想着也不可能吵架,可自己又纠结,导致现在才说。”
顿了顿,她朝楚蘅看去,“西施,幸好你们不是吵架。”
楚蘅:“……”
这人说话比苏合香还讨厌!
楚蘅憋着一口气,懒得理。可没想到华细辛又开口了。
“西施,凌大娘呢?你们没有吵架,人去哪里了啊?”
“……”这叫她怎么回答?
现在婆婆躺着,她百口莫辩。
华细辛:“西施,这很难回答吗?你怎么不说话?”
老朱皱眉头,“华姑娘,大嫂就是大嫂,你怎么老叫人家西施?”
华细辛:“这不是大家都叫豆腐西施嘛,我也跟着叫。
不然说话时客户总是问我,凌夫人是谁呀,这豆腐铺怎么是凌夫人的啦,哎呀,我都不知道解释多少次了。这不,跟着大家一起叫,叫起来还挺顺口。
这四大美女之首,名字真美,谁叫都顺口。对了。”
话风一转,华细辛又问,“西施,凌大娘呢?你们没有吵架,大娘去哪里了啊?”
“我在这里。”
随着声音,门咯吱一声打开。
金钱莲走出来,冷冷瞥一眼华细辛,“华姑娘,我在这里,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大娘……”态度的变化,华细辛惊得瞪大眼睛,第一次那么失态。
“我在。”金钱莲冷冷道,“只是华姑娘,老婆子劝你一句,有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