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石蜜惊叫出声,傻子抱的越紧,口哈子都滴到石蜜身上:“娘子,我娘子叫石蜜,娘子,我娘子叫石蜜……”
众人面面相窥,但都不敢说什么,毕竟,石蜜也算是大家的衣食父母。
但傻子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楚蘅直看愣。
没想到他记不住所有话,倒是记住最重要的那段,也算是阴差阳错,让这效果更好。
“疯子。”石蜜低吼:“都愣着干什么?把这个傻子拉开。”
众人反应过来,连忙拉傻子。
石蜜愤怒起身,拿起木棍去捶打傻子,凌霄一把夺来:“石小姐,你刚才说我娘子在哪里?你把人找出来?找不出来,今天你哪里都不要走。”
“我怎么知道。”
话一刚落,手臂一疼。
“啊……疼……”石蜜疼的出声。
“最后一遍,我娘子在哪?!”凌霄赤红的眼睛看着她,“敢撒谎一句,绝不手软。”
“大哥,我来。”风兰愤怒地上去,抬手就是一巴掌:“大哥问你话呢,我大嫂在哪里?”
金钱莲和凌笤连忙拉住她,“风兰,少说两句。”
“石蜜,你把蘅娘抓哪里去了。”风兰拿脚踹。
“还用问?”石蜜怒吼,“她干了伤天害理的事,她没脸见人跑了。”
“你乱说话了。”凌霄抓石蜜的力道猛地加大。
“疼——”
石蜜眼泪直流,小声哀求:“凌大哥,我看到的时候他们应该在柴房里,应该在柴房里的,呜呜呜。”
“撒谎。”凌霄又加大力度。
“痛痛痛。”石蜜痛哭出声,愤怒地望周围人:“看什么看,不知道过来帮忙呀,再看我挖了你们眼珠子,让我阿爹把佃租翻十倍。”
听到这话,村民急忙上去拉凌霄,但一双双眼睛充满愤怒地瞪石蜜。
楚蘅听不下去了,不由走上前:“石小姐,不如趁着大家在这里,你把佃租金恢复,我让凌霄放了你。”
这声音……娘子。
凌霄猛然看过去,见是一个陌生人大失所望。
倒是风兰,激动道:“反正已经这样,石蜜,你要是把租金恢复原来的价格,我大哥饶了你,不恢复,你就等着。蘅娘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就赔十根。”
“听到了?”凌霄手劲不断用力:“你大哥说的没错,我确实会折断人的手,而且接回去都看不出来。”
“不要。”眼看凌霄看她手腕,石蜜哭着道:“租金恢复,但是但是我阿爹不一定听……”
凌霄又用力一捏。
“好,一定恢复。”石蜜大声说,凌霄这才松力道。
石蜜怨恨的目光看楚蘅,心里问候一众人,回家让阿爹涨十倍!
“不行。”楚蘅走出来,“空口无凭,还是立字据为好。”
“对。”风兰说道:“大哥,那位娘子说的是,要立字据。”
凌霄摇摇手:“立字据。”
石蜜咬住下唇,怨恨的瞥一眼楚蘅,艰难的点头:“好。”
笔墨纸砚摆好,签字画押,一切妥当,再没有抵消可能,石蜜才得离开。
石蜜一出去,人群炸了。
“太好了!我们不用交双倍的租金了。”
“这都要谢谢这位娘子提醒……等等,这位娘子是哪里人?”
“是啊,哪里人?”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风兰大声说,“我们应该谢谢这位娘子提醒,对了,娘子,你是哪家的姑娘?”
楚蘅:“呃……”
是姑娘的装束啊。
“隔壁村的。”她敷衍道。
隔壁有水秀村和绿水村,反正没有明说,大家也不会为一个过路人那么详细的。
可总有那么点意外。
这时凌霄突然问道:“你刚才说你是哪里的?”
“隔壁村。”楚蘅再次说道。
“这声音,真像娘子?”凌霄嘀咕道。
楚蘅:“……”贼耳朵,这都听出来。
是她技巧不成熟?还是技巧不成熟?
变声都能听出来。
“那个,不打扰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她急匆匆跑,一直跑,头都不回。好不容易,瞧没有人了,却看到桃寡妇和文秀才在闹什么。
鉴于人家帮过自己,不爱凑热闹也走上去瞧。远远的就听到桃寡妇的哽咽,其他人喊桃寡妇赔钱。
她小声问一个围观者:“吵的这么凶,发生什么事了?”
围观者示意楚蘅看桃寡妇:“那位娘子是个寡妇,现在找到一个新的男人就不要那个男的了,然后那男的太爱她,就来求他复合。”
楚蘅一脸好奇:“那为什么大家说赔钱?”
“还不是那小寡妇。”围观者不满地嘀咕:“把老人家推受伤了,当然要赔钱了。”
“哦哦。”楚蘅点点头,看一眼桃寡妇,明显是个被坑的。
还低着头,听人家训斥,也不知道反驳一句。这样的人,真难为她和文秀才突破防线,做那档子事。
“能不能把前因后果,说的详细一点。”楚蘅这话,引得围观者抬头打量。
楚蘅气愤填膺:“我生平最看不得这些欺负老人家的人了,我倒是想听一下那个女人怎么欺负的,真恨不得上去给她一巴掌。”
“嘘~不要说话。”围观者:“听一听他们最后怎么解决。”
“哦哦,好的。”楚蘅点点头,目光落在桃寡妇等人身上。
文母不愧是众人焦点,她哭道:“我残了废了不要紧,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