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兰气得大吼:
“月事布!”
“月事布!”
“月事布!”
众人:“……”
“听到没有?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月事布!”
风兰愤怒起身,凌笤这才知道自己惹小娇妻生气了,屁颠屁颠去道歉。
楚蘅一家子面面相窥,特别是凌霄,看到儿子手里的布条,慌慌张张夺过来。
“阿爹,你干什么?”阿时不满,去夺,“这是我挑的。”
他可是挑了好久好久才得这么多条,阿娘肯定要夸他。
“没事没事,你快去堆雪人吧,雪快化光了。”凌霄脸红耳朵红,拿着布条的手像是烫手山芋,偏偏儿子过来抢,他直接拎儿子出去,然后嘭的关上门。
一转眼,对上楚蘅似笑非笑的眼眸,顿时慌了。
“娘子,这种、这种私密的东西,下次就我一个人帮你弄,不要再让大家这么多人弄,大家,大家都尴尬。”
楚蘅眨眨眼,笑而不语。
凌霄又急又无措,“娘子,你生气了?”
“生气?”楚蘅“噗嗤”笑出声,然后哈哈大笑。
“相公,你们太可爱了,都在想什么呢?这布料不是用来做月事布的,你快去叫大家回来,我教大家怎么做。”
“……”
凌霄把人叫回来,除了阿时,个个都红着脸。
楚蘅笑着解释,“不是大家想的那个,这东西我打算做来卖的,用来抵御风寒,保暖。”
风兰忍不住道,“这布条怎么保暖?难不成要弄个绳子吊在脖子上?”
楚蘅:“是的。”
众人:“???”
这下子,震惊都不只是风兰,还有凌霄和凌笤,兄弟二人惊慌站起来。
“瞧大家吓的,放心放心,不是的。”
“那是什么?”风兰颤了音。
“你们看到没有?”楚蘅指了指外面,“天寒地冻,戴方巾不够保暖,披风又过大,需要的布料更多,很多人买不起。所以,我决定两者合一,定然保暖。”
“大嫂,你这样想挺好的,可这不是要更多布?”
“用不到。”楚蘅笑着问风兰,“你会编织鸡蛋网袋吧?”
风兰重重点头:“会。”
凌霄:“所以,娘子打算编织大的网袋?”
凌笤:“那会漏风的。”
“看这个。”楚蘅拿出家里装鸡蛋的网袋,“打开就大,收了就小,最重要的是布条别人不要了,我们缝起来,编织成长条网袋,定然能保暖。”
光说不做也不行,楚蘅招大家挨近,然后动手编织一个大的,示范给大家看。
瞧着一双双眼睛的惊艳,楚蘅心里一阵笑意。
这时,儿子蹙紧眉头,发出疑问:
“阿娘,编织好的都是死结,看起来不好看。”
楚蘅:“……”
“布条也好大,丑丑的。”
楚蘅:“……”
“颜色乱七八糟,看起来像是乞丐衣服,破破烂烂。”
“……”
儿啊,你戳阿娘的心嘞。
“唉,阿时说的没错。”楚蘅摆摆手,让大家回去。
看来,生意不是那么好做的。
可布条扔,她也舍不得。
明明可以用的东西啊,难不成只能缝成百家被?
楚蘅想了许久,怎么也想不出来个解决的办法。
很快,三天到了,这一次不要掌柜的来请,她一大清早就去药铺。
“凌夫人,你来了,快,公子等你呢。”
掌柜的一改往常冷漠,热情极了,楚蘅吓的心慌气短。
直到看到病人,楚蘅才明白,原是病人苏醒了。
“公子,这就是那位神医。”掌柜毕恭毕敬地说道。
“过来。”病人朝楚蘅招招手,介于之前的事情,楚蘅生怕下一秒被刀逼脖子,蹭蹭蹭跑过来,然后像个丫鬟似的站着一动不动。
“呵~”病人虚弱笑了笑,“神医,我是长得太吓人了吗?”
楚蘅一愣,随后疯狂摇头:“没有没有,公子超级好看。”
“神医真会说笑,我若是好看神医为何这么怕我?看来还是长得太丑。”
“不是的,公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之一。”
“之一?”
“……”
确实是最好看的人之一,但,还是保命要紧。
楚蘅咚的跪下,“是最最好看的。”
“怎么又变了卦?”病人浅笑道,“该不会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夫人觉得我不如你相公好看吧?”
“对对对。”楚蘅点点头,又疯狂摇头,惹得病人哈哈大笑。这一笑,紧接而来的是不间断的咳嗽声。
“凌夫人,还愣着干什么?快起来看公子。”掌柜的一脚踹过来,楚蘅也顾不得痛,慌慌张张去号脉,又连忙施针,很快咳嗽止住了。
这一次给病人号脉后,又重新开了药,掌柜的大气送了二两碎银。
“夫人,刚才情况紧急,那一脚……还请你莫要挂心。”
楚蘅拿了银两,可那一脚不是一般疼!
她心里骂了一顿,面上笑吟吟道:“掌柜的,你太客气了,蘅娘不会放心上的,这天寒地冻,你快进去吧,别冻着了。”
见人进去后,楚蘅转身离开。
刚走出药材铺拐角处,突然被人一拉,紧接着捂嘴。
“凌嫂子,别怕,是我。”
“你……狗尾巴?”楚蘅看到人,手里的银针悄悄放回去。
“对,是我。”狗尾巴拉着她,直接跑进一家破烂的房子里。
只见昔日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