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是顾秀介绍的人,而且,郝小风还在一旁,谷和静就算心里有些不满,面上也不会表现出来。
如果李荷花母子被平安符救了的事不是旁人瞎说,那这徐姑娘就真的是有几分本事的。
如今,谷和静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道:
“徐大师,求您救救我儿子吧!”
“可……这会儿天已经黑了,而且,我家马上就要吃晚膳了。”
徐春桃说完,谷和静立马道:
“徐大师,您放心,黎府一定也会为您备晚膳。
至于天已经黑……就劳烦您受些苦,这趟绝对不会让您白辛苦的。
只要您肯去黎府,妾身就给您一百两辛苦费。”
闻言,徐春桃眉头一挑,这买mài_bǐ割荠菜还要划算。
当即,徐春桃便准备出发。
不过,徐春桃并没有坐谷和静的马车,她有自己的马车。
因为,晚上太冷的缘故,杨大河也就没有让徐春桃直接乘马。
尽管骑马比坐马车快很多,但马儿跑来寒风刮在脸上也是冻人!!
更何况,马车内暖和,徐春桃还特地买了厚重的布给马车做了新的帘子,叫风不会刮进来。
马车内,垫的褥子徐春桃也换了新的厚厚的棉花褥子。
甚至,冷了,还有薄被能盖上。
困了,还能睡上一会儿。
谷和静坐上自家马车,看着杨大河牵出的精美马车,心中一下子对徐春桃刮目相看起来。
一个穷乡下的妇人居然买得起一辆马车?
瞧这马的品相与马车的做工,怕是没有四五百两买不道了!!
一下子,谷和静对徐春桃的能力有一点点相信起来。
终于,等几人到达黎府之后,徐春桃从马车上下来,便看到黎府上空遍布的怨气与恨意,还有一丝丝爱意缠绕在其中?
谷和静见徐春桃站在自家门口一动不动,心里“咯噔”一声。
当即,谷和静也抬起头来朝自己家上空看去。
谷和静问道:“徐大师,您可看出什么问题?”
“贵府确实被鬼祟缠上。”
“!!!这……”
谷和静心里怕得不行。
谷和静忙问道:“徐大师,您可有什么办法能救救我儿子?妾身就这一个儿子啊!”
徐春桃朝她伸手,谷和静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不知徐春桃什么意思。
直到徐春桃道:“说好的一百两辛苦费呢?”
“哦,哦。”
谷和静急忙反应过来,然后给徐春桃拿了一百两银票。
只是,在将银票给出去的瞬间,谷和静心里有些不舒服。
没想到,这个徐大师是个把银子看得这么重的人。
“徐大师,现在您能进去看看我儿子了吧?”
徐春桃点头。
见状,谷和静忙给徐春桃领路。
一旁,郝小风见已经将徐春桃带到黎府,便回去复命了。
随着徐春桃往黎阳鸿的房间越靠近,她越发感觉怨气、恨意、爱意越重。
忽然,徐春桃眉头微蹙,怎么回事?
她怎么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当徐春桃走进黎阳鸿的房间,看到躺在床上消瘦惨白的黎阳鸿,一刹那差点没认出他来。
忽然,徐春桃道:“这不是在洪家栋成亲时使坏,差点害得李荷花母子性命不保的男人吗?”
当即,谷和静脸色有些尴尬。
没想到,这件事这个住在乡下的女人也知道。
谷和静解释道:“阳鸿不是有意的,不小心碰到而已。
而且,李荷花怀孕了,身子笨重,所以才会摔倒,不能全赖我家阳鸿。
徐大师,求您救救我家阳鸿,不管多少银子,妾身都一定给!”
看在银子的份儿上,徐春桃答应了。
“不过,令公子这情况有些特殊。
他虽被女鬼纠缠,但是,这个女鬼现在不在他身边,所以,我要先将女鬼找出来才行。”
说罢,徐春桃上前,念咒将黎阳鸿身上的鬼气收集起来。
见黎阳鸿被折磨得不行,徐春桃干脆先在他身上放了一张三阶符箓,很快,黎阳鸿的表情平静下来。
“???”
这立竿见影的效果把谷和静吓了一跳,没想到徐春桃居然如此厉害!
谷和静立马上前,抓住黎阳鸿的双手问道:
“阳鸿,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这会儿,黎阳鸿已经被折磨得没了人样,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可眼睛里已经没了神!
黎阳鸿本就阳气少得可怜,连续几天的折腾,黎阳鸿的阳气已经所剩不多。
如果不是她及时赶到,再有两天,黎阳鸿怕是已经死了!
徐春桃嗅着房间的的臭气,又看了眼全部紧闭的窗户,道:
“明天带他出去晒晒太阳,要多透透气。”
谷和静担忧道:“阳鸿一直说能听到琵琶声,便让丫鬟们关起来的。”
徐春桃盯着她给黎阳鸿的那张符箓:
“只要把这张符箓贴身放,那鬼祟就不能再靠近……”
闻言,谷和静心里松了口气!
于此同时,黎府一角的徐小雷猛地抬头,他面露震惊之色。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手里的琵琶,刚弹了一下,身上便受到反噬。
他的琵琶居然不能弹了!!
“!!!”
当即,徐小雷心中便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只见他转身跳起,抓住墙头,便翻身跃了出去。
徐春桃手握那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