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大肚便便、肥头胖耳。
这要被压一下,不得成肉饼?
徐春桃连忙躲到杨大河身后。
“哼哼~想活命,就把身上的钱袋子交出来,不然……
老子,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范永堡手持木棍,一下一下地打在自己手心。
他身后的三人亦是如此。
春桃这才想起来,刚刚杨大河给酥黄独的时候拿出了钱袋子。
这些人一定是看他们眼生,是外地人,加上盯上了杨大河的钱袋子,所以,准备打劫?
卧槽!
徐春桃这会儿恨不得骂人。
据她所知,杨大河身上有一百零一两。
不知道,杨大河身上放了多少,但刚刚的钱袋子起码就十两!
而她,更是把全部家当都放在了身上,足足一百七十七两多。
这、这……
徐春桃立即警觉起来,怒气从胸腔而出,誓死维护他们的钱!
看到徐春桃怒气冲冲的样子,杨大河有些吃惊。
她弱不禁风的身子,他可是知道的。
这些人带着木棍子,春桃根本不是对手。
不,就算不带着棍子,她也不是对手。
忽然,一只手将她拦下,徐春桃不解地抬头,刚好对上杨大河深邃的目光。
“有我,我来,你好好躲好。”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听得春桃感觉自己的耳朵要怀孕!
就在春桃还沉醉在杨大河的声音中时,前面已经传来一阵惨叫声。
春桃陡然抬头,没想到刚好看到范永堡一个狗吃屎,脸朝地摔在地上。
“咚咚咚……”
原本他握在手里的木棍不知何时滚到她脚边。
春桃立马捡起。
范永堡抬头便看到这女人。
该死,那男人弄不赢,难道一个女人还不行吗?
就在范永堡准备过来揍春桃的时候,忽然后脑被人抓住,“砰”地一声撞向了旁边的墙。
当即,脑门流血,整个人脑袋都撞晕。
杨大河紧眯眼睛:“我的婆娘也敢动?”
当春桃朝他身后看去的时候,发现另外三个已经全部倒下!
“!!!”
春桃瞪大眼睛:“好快!”
“嗯?”
杨大河朝她看去,似乎对她这个表述不喜。
不知为何,徐春桃也立即改口,道:“好强!”
杨大河这才满意,一手拎着两个,朝外面走去。
徐春桃手捧酥黄独跟在后面。
刚刚范永堡几人进去的时候,周围的商贩以及路人都看见了,还惋惜:“这两人又惨咯!”
果然,不一会儿,里面传来阵阵惨叫。
只是,这惨叫声有些不同寻常,而且,久久没有传出女人的求救声。
这不,等杨大河一众人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这、这……
这男人以一敌四,居然把范永堡几个给抓住了?
这怎么可能?
范永堡他们几个可是带着棍子的?
再看那四条棍子,已经被徐春桃夹在腋下,一脸悠闲地吃酥黄独。
不过,酥黄独才四片,根本不够吃。
偶然看到有卖枣糕的,徐春桃又买了两块枣糕。
范永堡几个在这一片儿常常打劫外地人,不少人吃了他们的苦。
打劫完,他们就躲起来,就跟地下的老鼠一样,让衙门很难抓到他们。
万万没想到,今天范永堡几个栽了!!
看着杨大河走的方向越来越危险,范永堡连忙求饶:
“大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怀里的钱袋里有二两银子,您拿去,然后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另外三人也哀求道。
眼看着,前面就快到县衙了,一旦进去,就很难出来了!
新上任的狄大人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秉公办案,不要说收受贿赂,就是送个鸡蛋都不可能!
“大哥,您放了我们吧!”
徐春桃上前,拿棍子敲他们的脑袋:“二两银子就想打发我们?
刚刚你们打劫我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的?”
范永堡几人立马怂了,他们哪里知道今个儿踢到了铁板啊!
范永堡苦着一张脸道:“那姑娘你说,您要多少才肯放过我们?”
春桃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然后竖起一根手指头。
范永堡心里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要多少呢!
“十两,我有!”范永堡连忙喊道,生怕春桃反悔。
这时,一名身穿墨色缎子衣袍,手持折扇的男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