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安慰,云柔柔眼泪就如开了闸的水,止都止不住,哭的浑身颤抖:“母亲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在府上多年,请的是最好的师父,却还是比不过姐姐的天赋,我对不起母亲和父亲的教导,给你们丢脸了。”
“谁知道她哪里来的邪运?”苏锦想到云晚意拿走的那些赏赐,心情就十分不爽:“有天赋的人我也见过。”
“朱贵妃当年是有天赋之人,可她的琴棋书画都是经过多年沉淀的,那野丫头才回来十来日,再有天赋,能把上城这么多千金小姐比下去?”
“谁知道她到底弄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腌臜手段,哼,回去后,我定会好好查证!”
总算点到重点了,云柔柔很想接话,可余光扫到一旁神色不悦的云怀瑾,还是选择闭嘴。
和王文怡商量的事,要找个合适的人捅到苏锦面前,反正不能是她。
回去后再找机会吧。
云柔柔还没想清楚,云怀瑾已经发话,带着不满道:“母亲,晚意今日表现是您亲眼所见,哪里能弄虚作假?”
“再说,她到底是您的亲女儿,我们的血脉至亲,再不喜欢,也不能一口一个野丫头,您都这么说了,其他人更要看低她。”
“既然她是我生的,我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苏锦想到先前云晚意的态度,火气更甚:“哼,那丫头野得很。”
“我堂堂苏家长女,淮安侯府的大夫人,会生出这样没规没矩,不知谦让也没眼力见的东西?”
云怀瑾眉心紧蹙,只觉得眼前的女人有点陌生:“母亲先前温婉贤惠,是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
“我也是被她给气的。”苏锦咬着牙,道:“但凡她听话些,不惹我生气,我也不至于从名门贵妇变成泼辣性子。”
“怀瑾啊,倒是你,怎么处处向着她说话?”
云柔柔也趁机道:“大哥,母亲这几日因为姐姐没了掌家大权,本就气的很,心口是不是痛,你就少说两句吧。”
他们已经先入为主,无论怎么说,都无法改变,云怀瑾眼底带着一抹复杂,将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