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泪嗯了一声,匆匆出门。
另有白衣婢子过来,将云怀书引去了泰和医馆后院的地下密室。
云怀书前脚刚走,常景棣后脚就到了。
泰和医馆早在常牧云死后,就彻底停止营业,没有来看病的病人也没坐诊的大夫。
楼下看守的白衣婢子压根不是他的对手,常景棣长驱直入,找到了二楼贵妃榻上小憩的玉夫人。
玉夫人止疼药的药效刚过,周身痛的厉害,额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看到常景棣满身煞气,玉夫人眯了眯眼,颤抖这声音问道:“镇北王这是做什么,天子脚下要在医馆杀人不成?”
常景棣不想和她周旋,冷着脸道:“云怀书人呢?”
“什么云怀书?”玉夫人早就打算将装傻进行到底,不耐道:“镇北王来我这儿闹事,大可寻镇北王妃的名头,没必要弄个杂七杂八的人来。”
“云怀书来找你了。”常景棣眯了眯眼:“他找你要王妃的解药,识相的话,赶紧把人交出来!”
“我可没看到人。”玉夫人气定神闲,擦了擦额间疼出来的汗珠,道。
留在玉夫人身边的白衣婢子呵斥道:“镇北王未免太无理了!”
“白桦。”玉夫人呵斥了一声,话却是对常景棣说的,做足了示弱的样子:“我如今中了云晚意的毒,动弹不得。”
“且在王爷来之前,就派心腹去镇北王府交换解药去了,要是那云怀书来,我何苦低声下气的让婢子前去?”
“镇北王若是不信,大可搜我这泰和医馆!”
常景棣并未相信这番话。
云怀瑾不可能用这样的事说谎,云怀书和他的心腹小厮不知去向,只可能是傻傻的来找玉夫人了。
与此同时,红泪已经敲响了镇北王府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