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宝庆踏进屋内时,宋挽歌已经从容焱的怀里出来,在旁边规规矩矩的坐好。/p
“挽歌,外面的铺子都清理的差不多了,咱们今日里还开铺吗?”/p
“不开了。”/p
虽然先前安抚了那批人,可酒楼的事情毕竟没有解决,还有那背后的人——/p
她有些担心,若是开铺,还会节外生枝。/p
“媳妇,能听我一句话吗?”容焱突然开了口:“咱们的铺子还得像往常一样开。”/p
白宝庆的意思,也是暂时关铺,免得有更大的损失,眼下听容焱这么说,立刻抬眸看着他。/p
容焱继续道:“如今外面的人,多数都觉得,那些酒楼出事,跟咱们容宝斋的菜有关,越是这样的情形,咱们越得将铺子开下去,若是关了铺子,落在外人的眼中,怕是就成了心虚,而且还给了酒楼那边推卸责任的借口。”/p
宋挽歌点点头,觉得容焱这话说的有道理。/p
“还是相公考虑的周到,我差点就犯了大错。姑父,就按照相公说的办吧。”/p
白宝庆应了,扭头就要开铺,刚走到门前,就被容焱喊住:“等等。”/p
他扭头看着容焱。/p
容焱道,“若是稍后开铺,没有什么客人,就在铺子前架口锅,劳烦小姑多炒几个菜。”/p
白宝庆也是聪明人,听到这话,当即明白了容焱的用意,双眸一亮,笑着点头,走了出去。/p
容焱收回目光时,冷不丁地对上宋挽歌似笑非笑地目光:“媳妇这样看着我做什么?”/p
“相公,我发现你越来越本事了。”/p
容焱的耳尖禁不住红了。/p
容宝斋开铺的时候,她出去转悠了一下,虽然有容焱出的主意,今日的生意还是差了不少。/p
她并不觉得意外,也没觉得难过,她相信,容宝斋的生意一定会变好的,不仅会变好,还会变的更好。/p
直到打烊,菜还剩下不少。/p
看着那些菜,宋挽歌猛然想起一个人来。/p
刚好白宝庆从身边走过,于是她问道:“姑父,可听说过七姑这个人?”/p
“挽歌说的可是住在镇南永和巷的七姑?”/p
她不确定,姑父和她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和奶的年岁差不多,似乎很多人都认识她。”/p
白宝庆听到这形容,然后笑了:“那准没错,就是镇南的那个孙七姑。她经常来咱们铺子里买菜,算是老主顾了。挽歌怎突然提起这个?”/p
今早白宝庆赶过去的时候,七姑已经离开,因此他并不知道,能摆平那些人,还多亏了她。/p
宋挽歌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白宝庆听后,感慨道:“七姑啊,就是那样的一个人……”/p
白宝庆住在镇上的时间不长,可关于孙七姑的事,白宝庆捡着重要的几件,说给宋挽歌听。/p
听罢,她才明白,七姑为何如此受人尊敬。/p
孙七姑和她过世的丈夫,是桃源镇出了名的大好人,这镇上不少人家,都受过他们的恩惠,就算没受过恩惠的,知道他们做的事的人,都会对其心存敬意。/p
宋挽歌不太清楚孙七姑以前做的事,不过孙七姑担很对她的胃口。/p
扭头时,见容焱从后院出来,“相公,陪我去个地方吧。”/p
孙七姑经过院子,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谁啊?”/p
她喊了一声,没有听到任何人的回应,开门一看,只见地上放着一篮子菜。/p
她一看那菜,就知道是哪里的!/p
“这丫头!”/p
她轻笑一声,拎着那菜,回了院子。/p
屋顶上,宋挽歌扭头与身侧人道:“相公,咱们回容宝斋吧。”/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