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你怎么了?瞧着很难受的样子。我相公现在也很难受,可是我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有点担心他,你知道他跑哪里去了吗?”/p
小兔子似乎没听懂她的话,像是找到了舒服的地方似的,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似乎那样,它能舒服些似的。/p
宋挽歌努着嘴,哼了一声,揪了揪兔耳朵:“流氓兔!”/p
想随手将它扔了,可是瞧见它那小眼神时,她仿佛瞧见了他男人,犹豫了一下,又将它圈进了怀里,搂着它回了山洞。/p
她虽然还担心容焱,可这会儿情绪已经平静下来,她漫无目的的寻找,也不是办法,搞不好,还会在白山里出事,她男人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她在家里等着他就好,免得他待会儿回来了,瞧不见她,反而担心。/p
宋挽歌进了屋,找来巾布,将小兔子湿了的毛擦干,然后将她扔到了一个小凳子上,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湿衣,皱了皱眉。/p
走到柜子前,找来干爽的衣衫换上。/p
里衣刚穿好,就听身后传来“咚”的一声。/p
她转头,就见小兔子从凳子上摔了下来。/p
她快步走过去,将它捡起来:“笨蛋兔子,站个凳子都站不住!你怎么流鼻血了?”/p
宋挽歌看着那两条血虫,惊呼一声。/p
当下也顾不得其他,赶紧给他擦鼻血。/p
她一碰,就窜出两条血柱。/p
宋挽歌:“……”/p
人流鼻血,用冷水拍后颈可以,鼻子塞黄蒿草管用,请问兔子流鼻血咋办?/p
她没办法,只好找了块巾布,湿了冷水,将那只兔子四仰八叉地扔到凳子上,然后将那冷巾布搁在她的鼻子上。/p
她蹲在旁边瞧着,不知不觉,竟然打起了盹。/p
也不知过了多久,整个人猛地朝着前面拱去,却没有摔倒,她落入了一汪怀抱中。/p
宋挽歌猛地惊醒,抬起头,就对上她男人好看的脸:“相公?”/p
“媳妇~”/p
宋挽歌站了起来:“你回来了,有没有事?还不舒服吗?”宋挽歌对着他上下、其手,检查他的情况。/p
容焱红着脸道:“媳妇,我已经不难受了。”/p
听到这话,宋挽歌松了一口气,扑到他的怀里,捶打着他的胸膛:“你快吓死我了,你知道吗?”/p
她都快要哭了。/p
容焱的眸光深了几分。/p
“对不起~”/p
“下回不舒服,也不准跑,得在我眼前知道吗?你说你要万一有个好歹,我找谁去?”/p
“不跑了。”/p
容焱的气息,在宋挽歌的四周萦绕,确定他真的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她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p
她伸手,将眼底的泪水抹去,这才发现容焱坐在凳子上。/p
而那凳子——/p
不就是先前那只粉红色兔子躺着的凳子吗?/p
她愣了一下,猛然抬眸看向容焱:“相公,先前躺在这里的粉红色兔子呢?”/p
“什么兔子?我没看见,回来的时候,就见媳妇蹲在这里打盹。”/p
“是吗?可能是它没事了之后,自己跑掉了。不过——相公,你在山里呆了这么些年,见过粉红色的兔子吗?”/p
“……没有。”/p
“是吗?”宋挽歌低喃一声,没再追问,转身要走,头发忽然被容焱的盘扣勾住了,她一扭头,就瞧见了那丑歪得了的麻花辫,猛然间想起一事来。/p
容焱敏锐地察觉到,山洞内多了一丝不详的气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