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焱见孙晴震惊地看着她,暗自琢磨了会儿,道了一句:“娘,我知道羊鞭是什么了。”/p
他说着,朝着东屋看了一眼:“大伯真恶心,竟然喜欢吃那东西。”/p
刚安顿好周氏,打算给周氏抓点药的宋文秀,刚从屋里出来,就听到了这话,当即抖了抖,心里那叫一个气闷。/p
他什么时候喜欢吃那东西了?/p
明明是那丫头让她吃的好吗?/p
你的记忆只有七秒吗?/p
呸呸呸!/p
他想什么呢?/p
他正值壮年,根本不需要吃那东西!/p
宋文秀心头火大,想出气,可是在对上容焱的目光时,瞬间就蔫了。/p
这小夫妻俩都是怪物,他都比不上那个丫头,哪里能对付的了他?/p
想到那日,容焱不过轻轻一拍,他家墙就塌了半边,他就忍不住抖了抖,将这口气咽下,硬着头皮从院子里经过,只当没听见。/p
可他打算两耳不闻,有些人却不打算这么放过他。/p
“媳妇,我听人说,以形补形,大伯喜欢吃那东西,是因为那里太小,需要补补吗?”/p
冷不丁地听到容焱问这话,宋挽歌差点喷笑出声。/p
呦,她家相公本事了,如今连以形补形都知道了。/p
“嘘,相公,这事儿咱们自己知道就好,别乱说。”/p
宋挽歌搞得神神秘秘的,可那声音一点都不小,宋文秀听得那叫一个真亮。/p
更气人的是——/p
“大伯真可怜~”/p
宋文秀心底叫嚣。/p
他什么时候说他那里小了?能别在这里瞎同情吗?/p
他不喜欢不喜欢,听不懂人话是吗?/p
他转头刚要呵斥,却瞧见了容焱的目光。/p
此时,他正用悲悯的眼神,盯着他的——/p
裤裆~/p
宋文秀差点没吐血而亡。/p
他深知和他生气,不过是自找气受,索性一闭眼,快步离开,只当啥都没发生。/p
心里这样想着,可到底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p
他气闷了一路,以致于到了刘郎中家,脱口而出:“给我开点补肾壮阳的药!”/p
“什么?”刘郎中吃惊地看着宋文秀,而后渐渐目光下移,眼露同情。/p
才三十多岁吧?真是没想到啊,瞧着身强力壮的,那方面却不行了……/p
宋文秀心底一堵。/p
“我、我说错了……”/p
……/p
主屋里。/p
李氏将宋文远喊进屋半晌,也没说话。/p
“娘,你有什么,不妨直说。”最后还是宋文远先开了口。/p
“文远,先前是娘误会了你和你媳妇。我也没想到你嫂子她竟然——”/p
“娘,您直说吧,别扯这些弯弯绕绕的。”/p
李氏笑了笑:“既然这误会都解除了,你媳妇也没染赌借利钱的,我看着分家的事——”/p
“娘,家已经分了。”/p
李氏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p
“老二,你是铁定要分家了?”/p
“娘,当初咬定要分家的是您和嫂子,我也不过就是听了你的话,不管当初因何分了这家,分了就是分了,就没有再合起来的道理。”/p
今日也是挽歌的话,将他彻底点醒。/p
什么一家人,临到头了,他家有难,他娘和大哥一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和他们撇清干系。/p
宋文远的心有些凉了。/p
“娘,您放心,这家咱们虽然分了,可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您儿子,大哥一家我不管,可你若是实在过不下去了,我不会少了您一口饭吃!”/p
“老二,你这是什么意思?”/p
宋文远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走到门前时,回过看了李氏一眼:“娘,当初分家的时候,你可是立了字据的,你若不想承认,孩儿也只好不孝,让族长瞧瞧那字据!”/p
话落,抬脚离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