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南没有理会,而是打开手机,播了一个号码。/p
就在这时,路边的一根近半米粗的通讯基塔突然断裂,直接朝着那修炼的人砸去。/p
而那人似乎已经修炼到了关键时刻,正在突破四阶的紧要关头,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砸到他头上的通信基塔。/p
陈振南皱眉,随即踏出一步,直接跨越十几米距离来到青年身边,一拳轰在通信基塔杆子上。/p
“砰……”/p
半米粗的通讯基塔直接弯曲,强大的拳力冲击产生了巨大的回旋惯性,导致通讯基塔的弯曲的两断朝着他左右两边横扫而来。/p
陈振南皱眉,两只手分别朝左右轰出两拳,通信基塔再次弯曲,朝着他后背砸来。/p
陈振南转身,再轰。/p
通讯基站继续弯,然后继续砸。/p
陈振有些恼怒,身体一矮,从通讯基塔的包围圈里出来,然后抬起赤脚,一脚踢在已经弯成不规则形状的通讯基塔上。/p
“噗……”/p
大脚拇指直接戳穿杆子,整个扭曲到变形的杆子挂在他大脚拇指上。/p
陈振南嘴角抽搐,拳头捏的紧紧的,指骨都被捏的发白,他真想直接给基塔杆来两拳,但最后还是放弃了,/p
然后脚一跺,整个人飞到空中,左脚再次踢出,不过这次他没用脚趾,而是用的脚背。/p
“砰……”/p
通讯基塔飞了出去,咣,的一下砸在远处的小区的墙壁上。然后弹了回来,砸向陈振南脑袋。/p
陈振南:“……”/p
这回他干脆不出手了,直接横渡虚空躲开了。/p
通讯基塔飞过他之前站立的地方,砸歪了一根路灯才停下。/p
陈振南落在地上,正准备离开。/p
忽然……/p
“啪……”/p
一个玻璃灯罩砸在他脑袋上,他抬头看去,就见那根被砸弯的路灯,已经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会倒塌,灯头晃晃悠悠,似乎再跟他打招呼。/p
“……”/p
他很想讲一句b,如果不是长期的修养和训练告诉他这样有失身份,丫直接跳脚开骂了,通信基塔也就算了,b一根路灯杆子也来欺负我。/p
这时,那青年终于醒了,当他睁开眼睛时,就发现眼前多了一双灰尘仆仆的赤脚,赤脚上面是一节带毛的腿,毛腿上面是破碎的裤脚。/p
顺着裤脚往上,是一个穿着军蓑的中年人,此时,中年人正满脸阴沉的看着青年。/p
赤脚,破裤子,军蓑,这让青年瞬间念想到一个词语,流浪汉。/p
于是青年开始在身上翻找,好久,终于在口袋的角落里找到五毛钱,然后默默的递到中年面前。/p
陈振南楞了一下,然后默默的注视着青年。/p
青年以为陈振南嫌少,于是说道:“拿着吧!能买一个馒头了。”/p
其实他很想说,我的处境比你好不了多少,但话到嘴边还是咽回去了。/p
陈振南并没有接钱,而是默默盯着青年,青年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准备收回手。/p
就在这时,陈振南伸手拿住了那五毛钱,然后把钱装进了裤兜里。/p
就在他把钱装进裤兜的一刹那,那根摇摇欲坠的路灯终于倒塌,直觉朝着他脑袋砸来。/p
陈振南后退一步,路灯轰然砸在他与青年之间的地上。/p
“砰……”/p
溅起的碎石直接朝着他和青年脸上激射而来。/p
青年似乎已经习惯了,并没有躲开,也没有用手去挡。/p
如今他已经是筑基四阶的修为,飞溅的碎石还伤不了他。/p
陈振南一挥手,抓住了碎石,然后丢在地上,然后开口问像青年,“你叫什么名字?”/p
“我叫叶文辉。”/p
“散人?”/p
叶文辉一愣,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是散人。于是丫轻轻咳嗽一声,说道:“本座乃昆仑派大长老坐下的三弟子门下的九徒弟门下的第五记名弟子,叶文辉上仙。”/p
陈振南脸上的肌肉在抽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昆仑派在一个月之内就会*亡。/p
说起昆仑,陈振南也有些唏嘘,曾经的修炼界巨擘门派之一。就在三年前,昆仑三剑圣走火入魔,集体暴毙,而在这三年之中,昆仑几乎是祸事不断,不是天灾就是人祸,门中高手也是死的死,残的残。/p
直到最近几月才稍微好一点,至少没有再出过祸事,不过由于前段时间昆仑在禁地的表现,已经被禁武局定为重点清剿对象。计划都已经拟好,一个月之内择日执行。/p
“为什么在路边修炼。”陈振南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这也是他最为不解的地方,就算再没有修炼常识的人都不会选择路边修炼,而且是突破壁垒的关键时刻。/p
叶文辉看了陈振南一眼,并没有理会他,“我在哪儿修炼关你一个流浪汉什么事情,你懂什么叫修炼么。”/p
陈振南眼神一凝,一股磅礴的气势从他身上迸发出来。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叶文辉双目圆瞪,眼中满是惊恐,连忙回答道:/p
“我……我正在路上走着,突然发出地上有一枚月元丹,估计是谁不小心落下的,然后我就看了看左右,发现周围有不少人,于是就准备先用脚踩着,等人少的时候再捡,这时,一个人从我身边走过,然后弯腰捡起那枚月元丹就跑。这明明就是我先发现的好不好,于是我就追了上去,那人被追急了,然后就把月元丹丢在了路边的一个水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