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呲牙咧嘴摸了摸被他打到的地方,低头又不说话了。幽看了他一眼,继续一声不吭。关越打了个人,感觉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反正又不是自己要去说,何苦生气。/p
三个苦逼的暗卫揣着一团乱麻的心思回了公主府,“厨子”还要回他的住处装正常人,他走之前拍了拍风声的肩膀,幽也过来无声的看了他一眼,发力跳到边上的树枝,身影一下子消失不见。/p
风声心情更沉重了,虽然他是好奇正面皇后的相貌,不过这实在不是应当相互见面的时刻。女人都相当难搞,他不知道自己的姿态应该放低一点,还是应该高贵冷艳。已经是深夜,公主府属于舒韵文的寝室烛火已经灭了。/p
他一靠近那边,立刻察觉到舒府暗卫的气息,至少有三个人围拢过来,还以为他要对舒韵文做什么。风声把江子群的消息卷成小条出手射向其中一个,他眼睛都不眨用两个指头夹住,垂下眼看了看,风声整个人趴在屋脊上,那三个人终于让开了。/p
风声悄摸摸的进去了,里面一片昏暗,他常年在黑暗里活动惯了,视物这件事难不倒他,但是他估计就这么黑灯瞎火的把皇后叫醒,她会吓昏过去,所以挪到桌边把灯重新点上。舒韵文已经熟睡了,风声很犹豫他要不要上前,皇后这个时候估计身上的衣物不多…/p
他猛然摇了摇头,自己这是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那就这样吧。舒韵文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叫她,她好不容易睁开沉重的眼皮,结果感觉到外面透进来一点光亮,掀开帐子,猛然就见一个身量颀长的黑衣人站在中间,屋里的灯也被点起来了。/p
她一下子清醒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急急忙忙披了件衣服,从床上坐起来:“你是何人?找我有什么事?”她看出来不是舒府的人,所以表现的相当警惕。/p
“皇后不必紧张,属下是皇上派来的人。”风声没有下跪,只是抱着拳低头说道。舒韵文一瞬间有点奇怪:“哪个皇帝?”风声被她的话呛了一下,急忙出声:“当然是皇后您的丈夫。”舒韵文脸一下黑了:“不许再叫我皇后,我也不是江子群的妻了。”/p
风声抬头偷瞄了她一眼,看的相当清楚,舒韵文披散着长发,确实倾国倾城:“那好吧,公主是否前几天有一位友人失踪了?皇上让我代为传话给您,人不是他抓走的。”舒韵文听了一呆:“所以你半夜过来,就是要同我说这个?江子群脑子出了什么毛病?”/p
风声听她毫不客气的埋怨江子群,心里暗爽,看来皇帝这辈子的克星估计就是皇后了。“皇上听说您有一些误会他的想法,心下不安,也为了不让您走弯路,所以才让属下快些澄清这件事。”他小心翼翼的斟酌着用词。/p
舒韵文狂躁了一瞬:“你们就不能挑我还醒着的时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她的用词和生气的点都非常接地气,风声很能体谅她一个普通女人的体力,立刻就道歉:“是属下考虑不周。”/p
舒韵文被叫起来,一肚子火没处发,江子群就因为这么点破事派人半夜打搅她,这是打击报复吗?怎么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如此奇葩?“行了,你回去吧,半夜以后不要过来说事!”舒韵文用力掀了一下被子,风声连忙应了一声,消失的时候还不忘顺便灭了房间里的灯火。/p
她在黑暗里叹了口气,气息消失在空气中。第二天一早她就明确好目标,用完早膳就带着清水去了从前见到赵伯宴的酒楼,她直觉这里掌柜好像是同他有某种特殊关系。/p
“小姐,你怎么还不死心,他既然不承认自己是赵伯宴,那你何必还要一次次让自己这么伤心呢!”清水很不愿意找他,那人身上的气质太阴冷,如今不像是个良善之人了。/p
“你又胡说什么了,我是要问老川的事,你以为是啥?”舒韵文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清水误会了之后有点小尴尬,默默的拿起她点的茶店开始吃。/p
两个人从早上等到中午,午饭也是在这里解决的,两个人都有中要海枯石烂的感觉,一身黑的赵伯宴终于现身了。他眉眼间绪着淡淡的戾气,一句话没说就推门走到了舒韵文面前,头微微偏了偏,对着清水吐了两个字:“出去!”/p
清水可不敢同他呛声,看了舒韵文一眼,后者给了她一个放轻松的眼神,麻溜的出了门。“我今天来是特地问你件事。”舒韵文也不指望他能先开口,所以为了不浪费时间,她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酒馆里的老川你知道吧,人是不是你带走的?”/p
赵伯宴坐在她对面,前臂放在桌子上,沉黑的眸子一转不转的将她看着:“真知道你的人不会抓他,你自己心里其实清楚,他被那些人弄去,就不会再活着回来了。”他毫无感情的嗓音让舒韵文的心沉到了谷底,其实她来这里之前,宁愿听到的是他承认人在他手里,落到那帮黑衣人手里,她知道既然从前能谋害江家满门,对于一个孤单的男人,杀了他能有什么心理障碍?/p
舒韵文的眼睛里浮上点水汽“这么说你差不多已经确定了?”赵伯宴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