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才斌没有开口再问了,因为涉及到了私事,他已经不好再问。/p
江子群知道这一切很有可能是两个人的所为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个是何青衣,一个是赵宴伯。/p
只是在江子群看来,何青衣是没有那个能耐在皇宫里做什么手脚的人,而且以她的智商,可能做不到这么严密无缝。/p
所以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赵宴伯身上。/p
其实对赵宴伯,江子群心里是欣赏的。或许是入过佛门之人,此人身上的超然是自己没办法比的,这一点江子群承认。/p
而赵宴伯不仅超然而且睿智,但欣赏归欣赏,他知道赵宴伯对舒韵文的心思,还有所做的事后,心里多多少少是有芥蒂的。/p
不得不说像赵宴伯这样的对手是会让人感到有危险的,哪怕连江子群都有危机感。/p
当初他主动请战,倒也了了自己一桩心事,让自己顺利的通过了舒韵文设计的比武招亲的考验。等到赵宴伯回来的时候,以其人已为时晚矣。/p
所以现在的江子群严重怀疑,截取信件对象的人是否就是赵宴伯?/p
是不是他为了报复自当初在他还千里迢迢的时候就已经通过了舒韵文的考验,连一次公平竞争的机会都没有给他,自己就正式成为舒家的乘龙快婿?/p
不是没有找这种可能的。/p
只是江子群也知道以赵宴伯的性格,并不是那种阴暗之人。他应该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可是这么说来,那么一切都就没办法解释了。/p
这两日下来,江子群对信件消失的干干净净的缘由而且还未留在任何蛛丝马迹的现象,心里更是怀疑。/p
这种赶紧利落的手段,实在是像极了赵宴伯的作风。/p
江子群心里慢慢地有点偏向于他身上了,毕竟这近来的一段时间,赵宴伯的神秘失踪和一切奇怪的现象着实让江子群不得不推翻自己之前的想法,转而彻底的开始怀疑起赵宴伯来。/p
这一日一大早,江子群上完朝之后回到自己的寝宫,准备闭目养神一下的。因为昨天晚上批改奏章直到深夜,实在是有些没有休息好。/p
早朝的时候,也是自己强撑着才没有让众人发现自己的疲惫。/p
近来江子群要忙的事情实在是越来越多了。前线的战事一直是心头大患,不少朝廷的大臣都上书提议过,需要尽快派遣以为能够主持大局的人赶往前线。/p
可是有些人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主持大局的人要真的那么容易好找的话,当初就不会让赵宴伯来挂帅出征了。/p
可是这个当口,没有人确实不行。但一时半会儿,自己还真的没有人选能够去办。只好一次次的镇压,大概意思是朕知道了,你们不用操心,一切朕自有打算的意思。/p
这时候一些识时务的人,已经察觉到在提议可能会起反作用便不再提及此事。但仍有不乏唯恐天下不之人,永远只会跟他说必须要派人前往了,在没有人主持大局就会产生混乱之类的话,听得让江子群烦不胜烦。/p
而且现在距离大婚之日越来越近,许多事情开始紧张的忙碌起来,他已经是分身乏术了,还有各种各样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在烦扰着他。近来的一段时间,江子群晚上都没有休息好过,每每都是忙到深夜才睡。/p
可是就算是夜里睡觉,想起那双看不见的手已经伸到宫里来了的事,江子群心里就有些不舒服的感觉。/p
江子群最担心的是,会不会在自己成婚当日出什么幺蛾子,自己可以应对一切突如其来的变化。可是舒韵文呢?自己若是又一个错眼不见没有保护好她怎么办?/p
不得不说,从江子群当上皇上之后,也许是身份使然,所有的事情他已习惯性的去想到各方面的原因,再去分析造成这种现象那种可能性更大。/p
所有假设的情况都不放过,都是要考虑的范畴。简单来说,现在的江子群已经因为当了皇上的原因,养成了一定疑心过重的习惯。/p
只是这一切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或者说没有察觉。/p
正当江子群决定小憩一会儿的时候,这时候传来了管事太监得传报声,“启禀皇上,舒相舒大人求见。”/p
嗯?舒大人?江子群抬起疲惫的头,心里有些惊讶到,自己的大人怎么会来?是有什么事麽?/p
“喧。”江子群只说了一个字,然后站起来喝了一杯桌上的浓茶,醒了醒已经有些困顿了的精神。/p
舒雍进来后,恭敬的行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p
江子群连忙走上前,扶了舒雍起来。/p
“舒大人今日前来是有何要事吗?”江子群给舒雍倒了一杯茶,依旧平易近人的说道。/p
“是有些事要禀告陛下。”舒雍看着江子群说道。/p
江子群见他这般认真的样子,知道这事必然非同小可,立即正襟危坐的说道,“您请说。”/p
舒雍喝了杯茶,整理了一下脑海里的头绪,终于缓缓说道,“前两日,我和文文一起去逛了街市,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座古庙,”舒雍目光灼灼的看着江子群说道,“伽蓝寺不知道陛下听说过没有。”/p
江子群点了点头,“赵氏王朝的神庙,法相大师当年修行的地方。”/p
“是的,”舒雍叹息的点了点头,“我和文文当时都决定进去看一看,然后在庙里,文文为自己的婚事求了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