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刚醒来的连清,都是一脸惶恐加惊慌,这次也是这样。/p
西桐连最基本的自我介绍的耐心都没有了。/p
“我问你,会做饭吗?”他抬高声音吼了一声。/p
声音很响,震的鬼祠都晃了晃。/p
连清被吓的跳了一下,突然尖叫一声转身就往门口。/p
“操。”西桐骂了一句。/p
自从知道这货不是林惜之后,他就彻底没有了耐心,直接拿根绳子,把连清扯了回来,困住双手直接绑在了楼梯上。/p
连清浑身哆嗦着,坐在地上垂着头,小声的啜泣。/p
西桐被哭的不耐烦,如果不是看在那张脸的份上,估计他早就一掌甩过去了。/p
没办法,自己剪出来的,就是这么像。/p
西桐抬脚,对着连清身后的楼梯栏杆踹了过去,“砰”一声巨响,楼梯塌了一半。/p
白衣纸人尖叫一声,捂着头缩在地上。/p
“宣朗!”/p
西桐冲着楼上吼:“你特么再不下来,我就一脚踹死她!”/p
说着,西桐又抬起一脚,“砰”一声踹在地上,地上立刻被踩出一个大洞。/p
“你在干嘛呀?”门口一个稚嫩的童声喊道。/p
西桐转头,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小坛子鬼,他挑了挑眉:“小南回来啦?”/p
小南看着眼前的红毛妖怪,记忆里没有这样的一个人,他皱着眉头质问:“你是谁?”/p
西桐看着他,还没说话,门口又冲进来一个人:“诶,小南你跟谁说话呢?你姐呢?”/p
王霸天冲进来,一眼就看见了被绑在楼梯上的白衣女子,顿时大惊失色,扑了过去:“林惜!谁把你绑在这里呢?您怎么样?你没事吧?”/p
西桐眉头跳了跳,看着王霸天。/p
有是林惜!白衣女子简直心累。/p
都说了不是不是,到底有没有个大脑正常的能听她说话。/p
王霸天扑过去,将白衣女子手上的绳子解开了,然后将她抱在怀里,低头看她:“没事啦,我会保护你的。”/p
小南:“......”/p
西桐:“......”/p
好想吐啊怎么办,这个骨灰坛子能吐吗?/p
白衣女子抬头,看像王霸天,突然惊叫一声,从他怀里跳出来。/p
“不要杀我,救命啊!”白衣女子一边往门口跑,一边将王霸天狠狠推了一把。/p
王霸天一个没站稳,蹲坐在地上,目瞪口呆。/p
“怎么回事?”西桐皱着眉,看着门外被结界拦下来的连清,又看着王霸天。/p
王霸天蹲坐在地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看着西桐:“怎么回事?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到底什么回事?她怎么回来了?”/p
她?/p
“哪个她?你说谁?”西桐眯着眼睛,蹲在王霸天跟前,眼睛盯着他的眼睛,一副不好好说话我就咬死你的表情。/p
王霸天吞了吞口水,有些艰难的说道:“她就是,她啊,连清,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回来了?”/p
西桐依旧盯着他,声音很慢:“林惜就是连清,没有早死。”/p
王霸天从地上跳起来,着急的推了西桐一把:“哎呀,林惜是林惜,连清是连清,不是一个人!”/p
“哦?”西桐看着他,嘴角缓缓翘了起来。/p
“那你知道,林惜在哪里吗?”/p
王霸天点头:“应该吧。”/p
————/p
林惜觉得最近,自己有点神经质,她甚至在想,自己要不要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或者,直接辞职回家休养会好一点?/p
毕竟现在的工作确实压力挺大,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都特么得伺候神经病甲方爸爸。/p
趁着这次生病,总监总算重视起这些底层员工的生命安全了,给她放了一周的假,让她在家里好好休息。/p
休息个毛线。/p
林惜觉得自己除了会胡思乱想之外,精神好的不得了。/p
一到晚上反而更精神了,看到黑暗的街道就总有想去溜达几圈的冲动。/p
而且,她还变的不爱带眼镜了,她莫名其妙的适应了不带眼镜时眼前中朦朦胧胧的感觉了。/p
这难道不是病是什么?难道不应该治一治吗?/p
眯着眼睛看着窗外凌晨寂静的街道,她趴在窗前沉思。/p
所以,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呢?/p
有的话,能不能出来见一见呢?/p
完了,林惜突然“唰”的一下拉上窗帘,站在黑暗的卧室里发呆。/p
她竟然,想见鬼了?/p
卧槽这还不是病?/p
再不治自己就得变成鬼了吧?/p
林惜有点心慌慌。/p
她坐在电脑桌前,打开电脑,看到桌面上一个蓝色白发的夜叉,这是她白天闲着没事画下来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梦里所见会那么清晰的印在脑海里,而且画下来后,感觉还特别帅。/p
她竟然会觉得一直蓝皮夜叉帅?/p
这真的,是病,得治!/p
那么问题来了,这种病该去找心理医生看呢?还是去人民医院咨询白衣天使们呢?还是直接去寺庙上个香求个护身符呢?/p
林惜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窝了一周,周一出门上班的时候,见到阳光,感觉眼睛都有些刺痛,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昼伏夜行的丧尸了。/p
拎着早餐挤入地铁的时候,她再一次觉得自己的病情加重了。/p
因为,只要看到一个稍,她就会觉得对方很眼熟,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