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感觉伤心是这样的难受,难受到他,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p
可是最后,他还是承诺过,一定会要了凌向倾的命。/p
他一定会让凌向倾去陪小桃的。/p
一定!/p
他知道小桃不愿意他下去陪小桃,所以一定要让凌向倾下去陪她。/p
他就在外头看着他们就好了。/p
下定这个决心,之后,刃影离开了这片枫叶林,他一定会想办法让凌向倾死的。/p
他就来到了这里,找严冶。/p
他不会当面见他。/p
刃影手中拿着一个暗器飞镖,带着面巾,穿着一身黑衣,朝里头看了一眼。/p
严冶虽然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安之辞身上,可是,刃影在外头的那一刻,他是有所察觉的。/p
只是不知道藏在外头的人到底是谁。/p
至于过于有什么事,也不太清楚。/p
严冶猜想,那来的人很有可能是安以墨,毕竟安以墨和他已经有了矛盾。/p
这次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就不太好说。/p
然而,他这么认为的时候,不知从何飞来一个暗器,飞镖是朝安之辞飞过去的。/p
大概是那个人知道严冶的武功会比安之辞要好。/p
又或者是因为无聊而出此举动。/p
飞镖朝安之辞飞去时速度很快,严冶一把推倒安之辞,他挡在了安之辞的上边。/p
飞镖顿时扎进柱子里头。/p
安之辞推开严冶,看到柱子上的飞镖,没有再多说什么。/p
但是那一刻,安之辞的举动已经让严冶看得很明白了,他还没有原谅严冶,所以才会这么出手。/p
那一刻,严冶说不出心里到底有多伤心,他看着安之辞,没有说什么,直接把柱子上的飞镖拿到手心。/p
飞镖附加了一张纸条,纸条里写着一些字迹。/p
看到纸条上的字迹时,严冶微微一怔,大概想不到会是如此。/p
会有人告诉他,当初对他下杀手的人会是谁。/p
“凌向倾?”严冶说出这句话时,安之辞有些狐疑。/p
此刻,严冶回忆着,这会想到了之前他遇上的那个男人。/p
他用尽手段,想将那人收归自己手下,可是,没有成功。/p
因为那个男人比他想的更为厉害一些,他并不是那个人的对手,除此之外,那个人也并不会委屈做他的手下的。/p
严冶该庆幸那个人没有要他的性命。/p
真是大意。/p
严冶想着。/p
纸条的内容比严冶想的要多的多,上面的内容不仅仅是写了有关严冶当时差点丧命的事情,还写了,他和凌向倾的深仇大恨。/p
看到这些内容,严冶很不解。/p
事实上,自他失忆的那一刻起,就不记得这些事情了,也不觉得这些事情有什么。/p
只是,他没想过是也他父辈的事情。/p
父债子偿?/p
严冶从来不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当初真的是他够傻的。/p
知道是谁害他,严冶捏了捏下巴,他一直这样想着,如果哪天可以找他对他下手的那个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p
安之辞的眸光无意放在了严冶的手上,当他看到严冶手中的那个纸条,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p
只是看着,他皱了皱眉头,依旧没有理会严冶。/p
严冶看着安之辞,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想不到你赌气是这个样子的!”/p
话一出,安之辞难免觉得有些尴尬的,当时什么话也没说。/p
只是看着严冶,瞥了他一眼,“我赌气如何?”/p
“不怎么,你爱赌气就赌气,心情好了自然理我。”严冶开口。/p
他看着纸条上的内容,此刻在想,到底是谁和凌向倾有仇呢?/p
不然怎么可能会给他送这张纸条过来,无论如何,严冶都觉得,这可能是凌向倾的仇人。/p
抓到了凌向倾的把柄,自然要害他一把。/p
这会竟然让他知道了是谁害他,可是,对方确实凌向倾,并不是他所想的这么好对付。/p
那一刻,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p
他看着安之辞,安之辞回过头看了严冶一眼,“那个……纸条上写的,是真的吗?”/p
话一出,严冶耸了耸肩,可他却说道:“是真的!”/p
安之辞听了有些不敢相信,“这不是诓骗吧?”/p
闻言,严冶将发丝往肩后撇去,露出他脖颈处的一个刀疤。/p
刀疤看着有些明显,虽然已经结了痂。/p
安之辞看着竟有些心疼,当时说不出其他的话了,眸光一直放在他的脖颈处。/p
看着安之辞这副模样,他就有点想笑,“怎么,心疼我?”/p
说完在安之辞的脑袋上摸了摸,他出奇的安静乖巧。/p
这会还是问了:“疼不疼?”/p
一听这句话,严冶就知道安之辞是真的心疼他的,他听了心情自然很好,觉得开心了。/p
看着严冶,说不出心里的难受。/p
严冶却只是笑笑,安慰他说:“别伤心,已经过去很久了,自然不疼!”/p
说完,安之辞还是伸手在他的疤痕上摸了摸,感觉他似乎还是很疼的样子。/p
“真的抱歉!”他开口。/p
想不到严冶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安之辞心里蔓延开,他看着外头,抿了抿嘴。/p
“没事,多大事呢!”严冶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