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的重修旧好,你都用药,分明是在害人!”
“我害谁了?这位婶整日浑浑噩噩,见谁都说勾搭她男人,我把她男人捉来让他们睡在一起,这不是在成全他们吗?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这是在修功德啊!”
“你……你个不要脸的!”
宁周氏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就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明明做了坏事,还一副我在做好事帮助人的样子,你这么能吹,咋不上天?
“唔,大伯母这表情是不信?也罢,阿二,将里边的证人都带出来。”
青桑挥挥手,立刻阿二押了这些妇人出来。
“是……是她自己承认王二是她男人的!”
“对,是她自己说的,我们都听见了。”
“千真万确,绝无虚言!”
青桑笑了,这些人还算识时务,说白了都是些村妇,也是怕死的,也没什么见识,自己那手段绝对震撼了她们。
“听见了吗大伯母,这妇人埋怨自家男人到处寻花问柳,冷落了她,我是看不过眼,才初次下策,王二啊,你说我做的对不对啊?”
王麻子这会儿刚干完一票,内心霜着呢,闻言连连点头:“对对对,太对了!我太爽了!”
“噗!”
围观村民有人发笑,虽然不知道具体咋回事,但看着好厉害的样子。
“诸位乡亲,这位婶儿带着好几个姐妹大早上踹我家门,说我勾引她男人,把她男人困在我家里了,这可真是冤枉我啊,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身边又有英俊潇洒的夫君,怎么可能看上她男人?
这明显是误会!但我这人心善,虽然被恶意中伤了,却还是知道她的苦楚,特地花费大心思找到她男人,并成全了他们。哎,这世上像我这么好的人,真是不多见了。”
“噗!”
一旁的萧麟终究忍不住,笑喷。
这丫头的脸皮,他已经无法直视了。
“你……”
宁周氏和妇人全部气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内心有无数羊驼飞驰而过,真是人至贱则无敌,明明做了那么阴损的事,却将自己说的那么光明正大,还充满善能量,简直……
“你们,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噗!”
妇人万万没想到与自己一起来的几个女人居然会帮着宁青桑出来污蔑自己,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她们,最后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了。
“哎,快去找柳大夫啊,这人可别出事啊!”
人有时候真会气死的。
青桑可不是大发慈悲发好人卡,而是觉得这人要是死在自家门口,那多晦气?要死,你回家死去!
“宁青桑,你这妮子可真是够狠的!对自己狠,对敌人也狠,你行,这一仗,你又赢了!”
说完,气鼓鼓地准备离开。
“站住!”
青桑突然呵斥她。
“干嘛?”
“这件事,你也参与了吧?”
宁周氏冷哼:“呵呵,参与了咋地,你有证据说我要害你?你叫破喉咙也没用,没人给你证明,也没物证,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