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女人还矫情,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咕哝了一句,她翻过身,睡过去了。
这一觉,白牡嵘睡得无比难受,天色大亮,她便睁开了眼睛。
呼吸之间皆是酒味儿,头疼欲裂,恶心感在胸腔里环绕,且通身无力。
干呕了一声,她从被子里爬出来,头疼的要爆炸了。看着眼前的房间,还好,视力是没问题的。
翻滚着下床,披头散发,她直接离开房间下楼。在一楼做事的上女跪了一地,她看也未看,直奔浴室。
小羽和流玉想要叫住她,但已经来不及了,推开浴室的门,水汽扑面。她抬手就要脱衣服,却在抬头时目睹一片白的刺目且十分有型的胸膛。
再向上看,是宇文玠水湿且平静的脸,他衣服穿了一半,因为这个忽然闯进来的女人,略‘勾人’的停在了中途。
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白牡嵘弯身开始干呕,这浴室里的水汽要把她呛死了。
宇文玠冷着脸把衣服穿上,垂眸看着那个干呕的女人,“看来酒还是没醒,除了喝多了会和狗打架之外,原来你还能做出很多让人扫兴的事儿。”看见男人不穿衣服不会害羞也就罢了,居然还能呕吐?
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宇文玠小小的哼了一声,疯女人。